“难道学生们盛情邀请还不够诚心诚意吗?”
“这不是是否诚心诚意问题,而是那时真抽不出空。别把事情说得太复杂。”
“拒绝他们可不像是你为人。要是有人出百万请你去演奏,而你拒绝,倒还能理解。”
“这是兴趣问题。世界上总有能答应或不能答应事,比如你……”
“要是说喜欢偶像唱片,完全可以扔掉!”
“你根本没有提到过。”
“日程你哪能全都知道?”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非常重要,你说对吧?”
“这同意。但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最重要事,对你来说偶像歌手唱片最重要,而最看重是边喝茶边思考问题时间。请你能不能别妨碍?”
“你不是亲口对说过,对别人诚心诚意请求千万不能拒绝吗?你说过吧?”
起来。
“不过确没时间,要是改天话或许能想想办法,但就是平安夜前天抽不出空,因为有个重要客人要从美国来。”
说着他双脚踩到地面,慢慢伸进拖鞋。焦急地又问句,因为知道他不像在开玩笑。
“来是什重要客人?”
御手洗站起来,把头发用双手向后拢拢,然后脸不耐烦地说道:“对不起,已经和人家先约好,而且他只有那天有时间,十分遗憾。”
已经猜到他要说什,所以先把它主动提出来。
“你要是希望话,也可以把那几位女明星写真集扔。也不是只喜欢那些偶像歌曲,也爱听披头士流行音乐
“说过吗?”
“世界上难道还有别什能比得上他们诚意吗?你说十二月二十三日这天早就和人约好,这件事可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这说,你好些事情也没听说过。比如前天你约森真理子吃饭那件事。这就是们俩命运,总是在互相窥探对方中继续各自生活,各泡各茶,各做各饭。”
“你别把话题岔开。那你意思是要拒绝那些高中生们邀请?那些英语研究会成员都说喜欢读们书,而且都是你铁杆支持者啊,连PTA[3]欧巴桑也很想见你啊!”
“如果可能话,还真想见见她们。”
他边说边走出房间,也跟在后面出来。他从屏风边拐进厨房,在锅里接水,搁在灶上点上火。直跟着他进厨房,寸步不离地贴住他。
“御手洗,他们可都是些天真无邪高中生啊!”对他说,“他们长期以来满腔热情地参加志愿者活动,而那些美国学生身处语言不通异国他乡,加上身有残疾,生活得很艰难,天到晚都坐在轮椅上。那些高中生为对他们表示关心,才策划这个切自己动手音乐会。他们全是没有任何报酬,你难道就不能对他们心意表示点儿理解吗?”
“这知道。喂,你帮忙递下,袋装茶叶够不着。并不是不愿意去出席,而是没法在他们定下那天去。真要去话不但要弹吉他,而且还要发表演说,自己花钱买几张入场券都是应该。但是二十三日这天是早就跟人约好,看来已经很难再改变。”
“这件事可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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