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对斯德哥尔摩大学大脑研究小组进行采访不久,就遇见位头脑十分聪明杰出人物。他从日本来,名字叫御手洗洁。他各方面才能都很突出,仅仅是语言能力这点就体现出他非同般。他可以自由运用好几种语言,和用瑞典语讨论文学上问题也毫无障碍。不久以后,他发现和说德语圈子有来往,于是们俩对话又很自然地变成德语。当他知道英语也说得不错以后,对他采访随即又改成英语。目前各国在大脑研究方面专业术语基本上统为英语,运用英语进行讨论交流,理解上差异会更少些,因此在脑研究小组中,大家尽量使用英语沟通,这做也有利于和美国研究机构进行信息交换。
尽管他在科研和语言方面能力十分突出,但对斯德哥尔摩市地理却并不熟悉。因此,自然就担负起向导责任,经常带他去各种好吃而又便宜餐馆,或者为他介绍环境安静,适合阅读咖啡厅,还带他去过些能淘到许多有用专业书籍旧书店。以此为交换,也从他那里获取不少与研究进展有关信息。实际上如果这个研究小组没有邀请他参与话,写连载文章内容就将贫乏得多,顶多持续半年就该结束。当地学者大多仅能用瑞典语介绍自己专业成果,而用瑞典语和他们探讨专业问题能力又不够。
运用自己积累下全部生活知识,带他转遍斯德哥尔摩市内所喜欢餐馆和酒吧。每次随他出行都能成为学习过程,从他那里学到各种知识。他尤其擅长和这样外行人打交道,即使是十分复杂专业问题也能解释得通俗而透彻,这实在让佩服得五体投地。采访他过程中让体会最深是,虽然仅在大学里学过些基础知识,但那复杂问题在他解说之下,连没上过大学人都感觉浅显易懂。甚至认为,听他讲解要比上大学时听课容易得多。尤其难得是,他对学术以外事情也很熟悉,对于向公众公开研究成果意义有着充分认识,不像其他学者那样总喜欢隐瞒自己研究成果,或者企图垄断科研成果以谋取私利。
而比起以上这些方面,尤其欣赏是他拥有学者中普遍欠缺那种豪爽大方性格,简直像个与众不同喜剧演员。在梅拉伦湖畔老城酒吧里,他杯酒下肚后跳踢踏舞技惊四座。和他起度过每刻,对来说都新鲜而刺激,和他会面比和瑞典最好演员会面更会让高兴。每次他在起,总让感觉精神振奋,慢慢地,连人生观也变得和他相同起来。能经常和他见面,怎说呢——这挽救。不仅仅是关于大脑研究知识,他还使认识到,以前人生是多平庸而无聊。借用句他形容话——每天用纸巾包着别人吃剩鱼骨头,还当做宝贝似捧在手里,到处走来走去。照他意思就是说,做学问世界里到处是这种鱼骨,人们往往被它阻碍前进步伐。
在他脑子里,总是把事情按照重要程度标出顺序,每天都过得充实而不浪费。而他排出优先顺序往往和们不同。们平常人看不上些东西,到他那里倒成宝贝;们当做事业来做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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