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他眼里不过是吃剩鱼骨。他常劝,要把工作以外时间尽量过得充实,把看似打发时间休闲当成娱乐,才能把每天都过得高高兴兴。当然这也许并非他原话,只是对他为人处世方式种理解。
每隔两天就要给他住处或者研究室打个电话,恳求他抽出空闲时间来陪伴。看来他也并不讨厌,对请求从来没有露出过不耐烦神色。把他当做自己忘年之交,并希望他也这认为。生活极其无趣,没有他陪着都不知该怎过,所以实在盼望着有个像他这样风趣人常在身边,让心情愉悦,不再孤独。他身上有着把生活变得丰富而充实魔力,对来说是个理想朋友和完美伙伴。每逢心情低落、情绪委靡之时,只要见到他就能豁然开朗,从苦闷中解脱。他还有着使人乐观向上天赋,在这个饱经沧桑老人心目中,和他在起是最大享受,和那位希特勒带给人感受真有着天壤之别。
正因为这些亲身经历,所以完全可以理解玲王奈为什对他特别关注。这些年里,心里也曾暗暗盼望能和玲王奈走得更近。听到她对御手洗这样感兴趣,很难不产生点小小嫉妒,但这种感情很快就消失,因为经过年多接触,知道御手洗洁只适合过独身生活。虽然希望他身边有个能理解他女性,不过他本人也许完全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对于玲王奈是否属于御手洗伴侣最佳人选,想法倒和大家都不同。从各方面条件来看,无论多挑剔人都不否认这两人非常般配,凑成对也许会是世界上少见完美组合。但凭对他解,却并不看好他们缘分。当然,这些话绝非出自嫉妒心,只是觉得,位不那出名而细心勤快女子会更合适他。并不是暗指玲王奈不细心或不勤快,但总觉得他们俩生活天地是那样南辕北辙。
出发去洛杉矶以前,很想打个电话给御手洗,征求下他对玲王奈看法,但马上打消这个念头。这做也许会惹他不高兴,也不可能给玲王奈带去什好消息。个人悄悄地从斯德哥尔摩机场出发,在赴马萨诸塞州以前先到洛杉矶。从洛杉矶机场直接乘出租车抵达米拉玛饭店,时间正是星期黄昏。住进饭店房间,马上给玲王奈经纪公司“瓦蒙特”打个电话,对方没人接,只得在录音电话上留下房间号。
心里暗想,时间这晚,玲王奈该不会和联系,就放心地走出宾馆,到黄昏街道上散散步。还打算在广场大街和海滨公园交界那家餐馆好好吃顿。那是家很喜欢意大利餐馆,名字叫伊格奇尼。但到跟前看,食客队伍已经排到大街上,都在等待空位。只隔段不长时间,想不到这家餐馆人气竟然变得这旺。只好放弃这个打算,穿过海滨公园大草坪往码头方向漫步。加利福尼亚海风迎面拂来,闻起来和波罗海味道完全两样。
看着旁边公园里高高游览车,走在木板铺就人行道上,边回忆着哪部美国影片里出现过这座码头镜头。虽然不敢肯定,但那好像是影星保罗·纽曼[1]主演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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