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查看下记录时候,发现有四十桩案子已经拖过三个月,而他甚至连对方获悉他请求表示都没有收到过。接下来麻烦开始。们开始拒绝,或者不回答俄国人提出请求,有时候他们在没有许可情况下也会派警察进入,于是就有冲突。……在这个故事发生这段日子,西方三个大国已经基本不再向俄国人提出请求,也不再对俄国人请求给予答复。这就意味着,如果想要逮捕库尔茨,就只能在俄管区外面抓他,尽管当然也总会有那样可能:他活动也许会得罪俄国人,然后受到比们所能施加更突然、更严厉惩罚。安娜·施密特案子就是这样冲突之:罗洛·马丁斯于凌晨四点醉醺醺地回去,想告诉安娜他见到哈利鬼魂,却被个惊魂未定、尚未能重回梦乡搬运工告知,她已经被国际巡逻队给抓走。
事情经过是这样。大家定还记得,在内城管理事上,当时正是俄国人担任轮值主席,而在俄国人主事时候,定会有不合常规事发生。在这回这件事上,俄国警察在巡逻巡到半时候突然对同事捣些鬼,把车开到安娜·施密特住那条街。那晚当值英国宪兵是个新手,直到他同事们告诉他之后,他才意识到他们进入英国区。他会说点德语但不会说法语,而同行法国宪兵是个爱挖苦人顽固巴黎人,三两句说不清之后便不再试图跟他解释。美国宪兵接过解释活儿。“这事儿对倒是无所谓,”他说,“但对你也无所谓吗?”英国宪兵拍拍俄国宪兵肩膀,俄国人转过他那张蒙古人脸来,朝他甩出长串他听不懂斯拉夫语来。于是汽车继续前行。
在安娜·施密特街区外,美国宪兵插手游戏,用德语问这到底是怎回事。法国宪兵头靠在车边上,点燃根臭烘烘卡帕罗粗烟丝卷成香烟。法国与此事无关,而任何事只要不牵涉到法国,在他看来就是无足轻重。俄国宪兵好不容易抠出几个德语词来,又挥动下几页文件。就他们所能理解来看,个在俄国遭到警方全国通缉罪犯就住在这里,身上没有合法文件。他们走上楼去,俄国宪兵试试安娜家门,门关得死死。他不等里面人有机会开门让他进去,就用肩膀撞开门。安娜正躺在床上,虽说并不觉得经过马丁斯来访后她是睡着。
如果你不是跟此事直接相关话,那还是能从这些场景中看出不少喜剧成分来。你得在中欧经历过恐怖,得有个属于失败者父亲,得经历过破门搜查和家人失踪,得具备这些背景,恐惧才会超出你感受到喜感。那个俄国人,你懂,在安娜穿衣服时候拒绝离开房间;英国人拒绝留在房间里;美国人不想让个女孩子跟个俄国士兵待在起没人保护;而法国人——哈,想法国人肯定觉得这很有趣。你们能想象出这幕场景吗?俄国人在尽着自己职责,眼睛刻不停地盯着那姑娘,心里没有丝邪念;美国人很有骑士风度地背过身去站着,但肯定他注意着房间里每个人举动;法国人边抽着烟,边事不关己但饶有兴趣地从衣橱镜子里看着姑娘穿衣服;而走道里英国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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