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英国人问题,就是从来不知道何时该表明立场。”
“好吧。”斯达林说。他去过敦刻尔克,但他知道什时候该安静。
他们带着安娜起回到车上,她坐在前排两个俄国人中间,已经吓傻。在开出小段之后,美国人碰碰俄国人肩膀:“走错路,宪兵司令部是那个方向。”俄国人叽里呱啦回他串俄语,做出个安抚手势,车子却还在继续开。“看看,早就说过。”奥布莱恩对斯达林说。
“他们要带她去俄管区。”安娜恐惧地睁大眼睛望着挡风玻璃外面。“别担心,小姑娘,会把他们都搞定。”奥布莱
在想着接下来该做什。
不想让你们觉得这位英国宪兵在这件事上表现糟糕,无所作为。在过道上,由于没有被骑士风度这类东西分心,他得以有时间思考,而考虑结果让他跑到隔壁公寓去打电话。他直接把电话打到公寓,把从最深中段睡眠中吵醒过来。这就是为什马丁斯个小时以后打电话给时候,已然知道是什令他如此激动。他觉得非常有效率,这印象虽说不是应得,却对很是有用。那天晚上再没从他嘴里听到句关于警察或警官刻薄话。
关于警方程序还有点需要解释下。如果国际巡逻队逮捕某人,他们必须将案犯在宪兵司令部收容二十四小时。在此期间决定哪国有充分理由可以得到被扣押人。俄国人最想打破就是这条规矩,因为们之中没有几个人能说俄语,于是俄国人几乎就被剥夺阐述观点权利(你们不妨试着用自己不怎会说语言来就任何题目阐述下自己观点——这可不像用那种语言点餐那容易),们往往会把俄国人对协定任何违反都看作是故意且恶意。想他们很有可能知道,这条协议只针对存在争议被扣押人。尽管事实确是几乎他们每抓个人都会有争议,但在他们脑子里却是毫无争议,而且没有谁比俄罗斯人更自以为正确。俄罗斯人就算在供词里都是自以为正确——他们会把自己知道东西五十都倒出来,但他们从不为自己申辩,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借口。这切势必会在人们做决定时施加影响。于是向斯达林下士给出指示。
待他返回安娜房间时,场争议正在不断升级。安娜告诉美国人她有奥地利身份文件(这是真),而且这些文件都很正常(这话就有点多余)。美国人用拙劣德语对俄国人说他们没有权利逮捕名奥地利公民。他要求安娜出示那些文件,等她拿出来,俄国人把从她手上抢过去。
“匈牙利人,”他指着安娜说道,“匈牙利人,”然后又挥动着手中文件说,“坏,坏。”
那个美国人,他名字叫奥布莱恩,开口说道:“把文件还给那个姑娘。”俄国人当然听不懂这话。美国人把手放到枪上,而斯达林下士温和地劝道:“别激动,帕特。”
“如果那些文件有什不对,们有权利看下。”
“别激动,们可以到司令部再看。”
“那也得能到得司令部。你不能相信这些俄国司机,他很有可能会把车开到他们自己管区里去。”
“再说吧。”斯达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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