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真吓跳。”里沙子道歉说。
“今天结束得比预想要早,先去洗澡啦!”阳郎走向更衣间,里沙子赶紧关上直开着水龙头。
里沙子站在厨房,边泡茶,边望着洗完澡开始吃饭阳郎。阳郎边划手机,边吃饭。泡好茶之后,里沙子才意识到自己不想喝热饮。沉默让气氛有点尴尬,却又不知道要聊些什。里沙子本想问阳郎是不是收到工作消息,又觉得刻意这问有点奇怪,搞不好还会被阳郎质疑是在胡乱猜忌,想想还是什也别说。
以前自己都是怎主动抛出话题呢?里沙子完全想不起来。
“等小香上幼儿园——”总算挤出声音,里沙子松口气。阳郎视线还是没离开手机,只是“嗯”声,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生这种想法,不禁打个冷战。“对不起,对不起,”里沙子反复说着,“对不起,竟然是这种妈妈。”文香皱起眉头,嘟囔着“不要,不要”,还吮起拇指。里沙子帮她盖好毛巾被,坐着凝视熟睡女儿。文香像翻白眼似半睁着眼,视线和里沙子对着。本以为她又要哭,没想到她却安心地闭上眼。
里沙子突然想起件事。有次自己突然醒来,发现母亲也是像这样俯视着自己。自己那时比现在文香大好几岁,记得是小学三四年级时候吧。年幼里沙子看见母亲注视自己,却点也不觉得安心,只想着现在不能起来,然后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直到感觉母亲离开之前,都不敢睁开眼睛。
文香总有天也会发现这样看着她,然后装睡吧?里沙子站起来,走出卧室。年幼时,自己总像个跟屁虫似跟在母亲身后,从什时候起,自己和家人渐行渐远呢?她想着回到饭厅,看眼时间,之后继续吃饭。阳郎还要个多小时才会回来。
里沙子吃完晚餐,洗好碗盘,抬头瞧,赫然发现阳郎站在面前,不由得惨叫声。
“干吗惨叫啊?”阳郎笑着说。
“要不然也去上班吧。”里沙子试着以轻松口吻说道,看阳郎会如何回应。虽然知道阳郎八成会说“看你应该不行吧”,但里沙子想知道他会以什样语气说出这句话。
阳郎放下手机说:“嗯,这样也很好啊!”里沙子很惊讶,居然没被否定。
“你觉得会有人雇用吗?”里沙子又问。
“肯定会有吧,你不是也工作过七八年吗?”
“是吗?还以为自己不行呢。”里沙子说着,心生疑问。“是不是真因为这场审判变得不太对劲?是误会阳郎吗?是受水穗影响太深,连自己也患被害妄想症吗?真不用去看心理医生吗?”里沙子回想起那种不安感,倒
“完全没发现你回来,真吓跳。”里沙子抬头看眼时钟,现在是十点半。
“你不是说十点……”
“应该很少有人用惨叫声欢迎家之主回来。”
虽然阳郎笑得很开心,里沙子却不知道该不该起笑。他这是在讽刺吗?还是反应真很可笑?面前笑着阳郎,真是阳郎吗?还是那个设想中,让无法再以平常心看待阳郎?
“怎?”阳郎脸认真地看着里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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