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家越来越近,里沙子心跳开始变快,手掌冰冷,脑子也不听使唤。今天事绝对不能让阳郎知道,不然他定说是嫌文香烦,故意把她个人丢在车上不管;会说是受不文香闹别扭、不听话,所以气得把她留在车上。他定会叫马上去看心理医生,不能再拖到判决结束,还会说起去儿童福利中心好好咨询下……说没资格当文香母亲,说要跟离婚——不,他应该不会跟离婚,他会说们要直在起,直在起,然后不断奚落是个将孩子丢在电车上,彻底失格母亲。
没事。只要不说出来就行。但要是文香说呢?
不会吧?怎可能?这孩子应该还没法说清被妈妈丢在电车上这种事。就算她说类似话,只要假装听不懂她意思,糊弄过去就行。
下公交车时,油油汗水流到太阳穴带。里沙子紧紧握着文香软嫩手,边走边觉得害怕,第次那害怕回家。
不,不是这样,是觉得自己很可怕。自己到底是怎?整个人坏掉吗?还是被弄垮呢?为什会发生把文香独自留在电车上这种事?不,可怕不是这件事本身,可怕是被阳郎知道后后果。而且,比起文香安危,自己更加关心怎能瞒过阳郎。这才是最可怕,不是吗?
里沙子抬头望着矗立在眼前公寓,已经无法像以往那样,无法像相信自己会在这里过着幸福生活时那样,看着这栋建筑物。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看待阳郎吧,里沙子有此预感。要是没被选上候补陪审员就好,要是不被牵扯进案件审理,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吧。不,也说不定有天,自己会觉得能成为候补陪审员是件好事。里沙子为安定心绪,做个深呼吸。
帮文香洗澡,给她换上干净衣服,之后拿起搁在盥洗室手机,查收信息。光是看到手机屏幕上出现阳郎名字,里沙子就觉得心脏提到嗓子眼。该不会提到刚才事吧?里沙子点开信息,看到“回去可能十点多”这行字时,安心地舒口气。
文香怎样也不肯刷牙,拼尽全力抗拒。她整个人往后仰着,两腿扑腾个不停。以往里沙子面对这种情形时,定会想尽办法让文香站好,帮她刷牙。但今天却不知为何不敢这做,只好愣愣地俯视着胡闹女儿。里沙子害怕如果文香总不肯站好,自己会对她做些什,害怕自己会做出无法挽回举动。文香边哭,边微微睁眼,确认里沙子还在后,她哭得更大声。“啊,是这样啊。原来只要在这里就不行啊。”于是里沙子离开盥洗室。虽然没什食欲,但还是准备吃晚餐。
里沙子坐在餐桌旁,打开罐装啤酒,夹着婆婆做菜。今天不用再躲躲藏藏,因为阳郎要十点多才会回来。里沙子直接拿起罐装啤酒大口喝着,回神才察觉文香哭声已经停。里沙子起身走过去查看,发现文香躺在盥洗室地上,半张着嘴睡着。里沙子抱起睡着文香,走向卧室。“小香,对不起!”里沙子将头埋进文香濡湿头发说道。铺好被褥让文香躺下,里沙子躺在旁,又说次:“小香,对不起!”文香睡着,就不会向阳郎告密——里沙子发现自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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