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太郎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说几句不痛不痒安慰之词,心情沉重地离开委托人家。
他回到事务所,圭司正坐在自己办公桌旁看书。
“确认死亡吗?出现时间差原因呢?”
“啊,这个……”
祐太郎欲言又止,圭司放下书,狐疑地皱起眉。
“大部分都是外国人,他们跟父亲似乎有私交,但感觉都没有像朋友之间那样信任。”
“那令尊有别朋友吗?钱可能是借出去。”
“父亲生活直很窘迫,二十二岁才上大学,所以他大学时期好像没交到特别亲密朋友,至于以前朋友,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既然如此,这话说出来可能有点不好听,会不会因为女人或赌博?”
“很想说怎可能,可真不知道。或许真有可能。现在感觉,自己对父亲无法做出任何断言。”
就学祐太郎样子坐在走廊地上。
“已经搞不清楚真假。”
广山垂头丧气,仿佛比刚才缩小圈。这看,他还是个略显青涩大学男生。祐太郎这才想起,眼前这个人比自己还小五岁。
“你问过令堂吗?她说不定知道些什呢?”
“母亲也对此无所知。们家钱都由父亲管,只有生活费定期转到母亲账户上,这就是们家生活方式。母亲之所以说不想感觉到父亲气息,是因为她再也无法相信自己死去丈夫。其实也——”
“假冒身份被揭穿。”
“被揭穿呀。”圭司嘲讽地勾起嘴角,“算,结果如何?”
“哦,嗯。广山老师原来搞个学堂,把家里没钱却想用功读书孩子召集起来,免费辅导他们。还有不少大学生和职员都来当义工教孩子做功课。”
“记得应该叫‘大家学舍’对吧?还有个网站。你是说那个吗?”
“嗯。其实有个熟人也在那种地方读过书。虽然不是‘大家学舍’,不过他初中时去过类似学堂。那家伙后来堕落,还贩卖非法药品,到最后竟搞起什氧化二氮
广山拧着张几乎要哭出来脸说。
“电脑查过吗?”祐太郎尽量不着痕迹地问,“里面会不会有线索?”
“是想打开,可是电脑被上锁。更何况,父亲生前并不怎使用电脑,所以猜,里面应该没什东西。他应该只在上网买书时用用电脑,至于学堂主页,则是在管理。”
由于不怎使用电脑,仅凭这样终端无法确定生死,于是委托人就在设定时加上自己手机。这样解释起来就说得通。不过祐太郎知道,委托人死后想删除数据,其实存放在电脑里。
“是吗?”
广山没把后面话说出来,而是摇摇头。
“你觉得有谁会知道那件事?比如令尊父母,他们还在吗?还有亲戚之类人。般家里少钱,不是出轨就是赌博,要就是被黑心亲戚给敲诈,不是吗?”
广山连连摇头。
“爷爷奶奶早在父亲上高中时就因事故去世。连母亲都只见过爷爷奶奶照片。而且,爷爷奶奶都是独生子女,应该没有近亲。至少家没有跟那边亲戚来往。为父亲举行葬礼时,们通知基本都是他公司同事。”
“那公司同事有没可能知道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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