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太郎知道,那本书点意思都没有。就算圭司能理解里面东西,应该也样会觉得没意思。
“觉得有些事情可以通过删除来守护,有些事情则要通过保留来守护。你只要给看眼就好。如果那些数据跟消失钱没关系,那就乖乖让你删掉。”
圭司盯着桌子边看
“好吧。”
祐太郎举起鼹鼠,往后退两步。
“要把这玩意儿砸,好争取时间。在此期间,会跟广山小哥商量,想办法阻止圭删除数据。只要请个律师想想办法,就能做到吧?”
圭司冷冷地看着祐太郎。
“你这样做,委托人遗志谁来执行?他突然去世。而委托人之所以做这样委托,就是为这种时候有备无患。你忽视他想法,还自以为干好事?你以为你是谁?”
“留下?那委托人确实去世,对吧?”
“广山老师账户里有笔钱不见,不知道去哪儿。如果那笔钱还在某个地方,想帮他取回来。那是办学堂需要用到钱。所以,能让看看他委托删除资料吗?”
“不行。”
他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不等圭司伸手,祐太郎就把办公桌角鼹鼠拽过来抱在胸前。
“喂。”
。”
“笑气吗,简直太害人。然后呢?”
“嗯,那家伙干是害人生意,自己也成害人精。不过他时常跟提起那个学堂,说那里把他当成个人来对待,他这辈子只喜欢那里。”
“普通人只要活得像个普通人,就能被当成普通人来对待。那家伙在怪别人之前,应该反省下自己行为。”
“你说得可能有道理吧。后来那家伙被卷进场毫无意义争端,把命也送。”
“可砸。”
“砸就砸吧,用这台电脑也能删除。争取时间?笑死人。看两分钟就给你删掉。”
“不仅是学堂,事情变成这样,现在夫人和儿子都无法信任广山老师。你要是把数据删掉,就再也搞不清楚广山老师到底在守护什。你觉得,他真有那种情愿自己开学堂关掉,情愿让妻子和儿子再也无法相信自己,也要坚持保护东西吗?你这做,广山老师人生就真不复存在呀。”
圭司目光突然晃下。那道目光瞥过摆在桌上书籍。祐太郎看过去,那是他之前从书架上拿到书。
“《民事诉讼法》。”当时圭司这样对他说,“是父亲书。”
圭司盯着祐太郎,沉声说道。
“你过分,还给。”
“好大笔钱不见。广山老师可能觉得没有那笔钱也无所谓,因为他能赚钱维持家庭和学堂。正因为他觉得那笔钱不太重要,所以拿走。可是,广山老师没想到自己会这早去世。”
“那跟们没关系。还给。”
圭司下下勾着右手指头。
圭司不耐烦地哼声,但祐太郎还是说下去。
“那家伙说,把个人当成人来对待,就是要告诉他,应该为自己将来而使用自己现在。让那个人认识到,为自己将来,应该珍惜自己现在。”
祐太郎想起,那家伙每次说起这些,都会露出有点得意又有点寂寞表情。
“那,你到底确认死亡情况没?”
“想让广山老师留下学堂继续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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