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把昨晚那位戴墨镜不速之客体貌特征告诉儿子,但他也想不出那到底是什人。”
“也许遇上打家劫舍强盗吧?”
“舟屋先生离家时所带七万四千日元现金和张银行卡全都分文未动,而且那位戴墨镜男子闯进家门后,还在会客厅里和舟屋先生说过会儿话。当时他妻子就站在门后偷偷听会儿,有些说话内容显然可以作为破案线索。”
“首先,那位男子自称金谷。不过此话不大可信,想极可
“不,看你已经累成这样,赶快好好歇会儿吧,下午抽空再来。昨晚发生案子是杀人命案吧?”
“目前还不好说。其实们也挺伤脑筋,案件背景至今还没有完全理清楚,看起来非常复杂。要说这桩案子倒挺适合你那位朋友参与解决。”
“到底是个什案件?”
“是这样,今天早晨有人在千束交叉路口马路中间,发现六十八岁舟屋敏郎老人尸体。今天上午经过法医鉴定,他头部显然受过猛烈外力打击,死亡时间约有七八个小时。”
原来案件又是与老人有关——立刻产生这种想法。
老老实实遵照御手洗吩咐买包豆子喂过鸽子,就回到阵内屋吃早饭。随后到浅草警署刑事科,说要找后龟山和田崎两位警官。可是他们告诉,刚好发生桩紧急案件,他们俩昨夜出去办案,至今未归。过会儿也许他们要回来休息会儿,于是便坐在门旁边沙发上等着他们。
可是九点半过去,十点过去,十点半也过去,那两位警察还是不见踪影。已经交代过刑警科其他认识警察,万他们从后门回来,想必也会出来找。
熬到十点都过,怕直等下去就赶不上和御手洗碰头,只好决定下午再来趟。刚站起来准备离开警署,就看见后龟山先生那张胖乎乎圆脸出现在门口玻璃门旁边,可是田崎先生没有跟在后头。
“后龟山先生!”
高兴地打个招呼。他回头愣,眼珠盯着滴溜溜乱转,打量会儿才说道:“噢,原来是你呀!”
“为什认为这桩案子适合御手洗参与破案呢?”又问道。
“这位舟屋先生家住两国五丁目附近,退休之前直是当牙科医生。昨天晚上九点半左右,他妻子前来报案,说是个戴着墨镜,脸上戴着大口罩陌生人闯进家里,硬把舟屋先生带走。”
“硬把人带走?”
“他妻子就是这样说。据们所知,他以前开在言问大街牙科诊所现在由他儿子接手经营。他妻子马上就打电话问过他儿子,可是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哦,是这样。”
由于上次那桩飞人死亡案件,和他共见过两三回,看来他对还算有印象。
“看来又有什紧急案件吧?”
后龟山先生在身边坐下,先开口问他。
“不,其实也不算多紧急。不过昨天晚上忙个通宵,分钟也没法睡,现在正想回休息室找个地方躺上会儿。怎,又找有事吗?”
这才发现,后龟山先生两眼通红,眼皮像是肿起来似。见他满脸疲惫不堪样子,求他帮忙办事到嘴边还是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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