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话,拿自己来说,这样件事在外面传来传去,名声也不好听。
这件意外事情发生过后,格兰姆达尔克立契是下定决心,以后决不敢再放人出去,她非得看着不行。早就怕她要下这样决心,所以那时候个人独处时碰到几件小小不幸,就干脆瞒着她不说。有次是只正在花园上空盘旋鸯突然朝扑来,要不是果断地拔出腰刀并跑到个枝叶繁茂树架下面去,那肯定是被它抓走。还有次是正在往个新鼹鼠窝顶上爬,下就掉进鼹鼠运土出来个洞里,直没到脖子那里;衣服弄脏,就撒谎给自己找个借口;至于撒什谎,现在已不值得再去多回想。再有次是独自在路上走着,正想着可怜英国,不小心给只蜗牛绊倒,撞在蜗牛壳上,伤右小腿。
当独自散步时候,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恼怒,那些小点鸟儿好像点也不怕。它们在离不到码范围内跳来跳去,寻找毛毛虫和其他食物,态度非常安闲自在,就像它们身边根本没有什生物似。记得有只画眉竟敢用嘴把块饼从手上抢跑,那是格兰姆达尔克立契刚给当早饭吃。有时想逮几只这样鸟儿,它们竟敢向反抗,企图啄手指头,就不敢把手伸出去。接着它们又照样满不在乎地跳回去寻找毛毛虫或者蜗牛。不过有天,拿起根又粗又重短棍子使出全身力气向只红雀砸去,侥幸打中,就用两只手抓住它脖子提起来得意扬扬地跑去见保姆。可是那鸟只是被打昏,它恢复知觉,就扇起翅膀不停地扑打头部和身子两侧。虽然伸直手臂,它爪子够不到,却直在想把它放算。幸好不久们个仆人给解围,他把那鸟脖子给扭断。第二天,王后下令把那鸟烧给当晚饭。就记忆所及,这只红雀似乎比只英国天鹅还要大些。
侍候王后那些未婚姑娘们经常邀请格兰姆达尔克立契到她们屋里去玩,并且要她把也带上,为是能有幸见见、摸摸。她们常常把从头到脚脱得精光,让躺在她们胸脯上。她们这做非常讨厌,因为说老实话,她们皮肤发出种十分难闻气味。极为尊敬那些优秀姑娘,本不打算说她们坏话,但是因为个子矮小,嗅觉就相应地要敏锐得多。想,这些漂亮人儿在她们情人眼里,或者在她们彼此之间,是不会显得讨厌,这种情形在们英国人中间也是样。但不管怎说,她们身上本来味道还叫人容易忍耐得多,用香水,可马上就要晕过去。忘不在利立浦特时,有天很暖和,运动好阵子,位好朋友竟直言不讳地抱怨说身上味道很大。其实和大多数男同胞样,并没有那样毛病。想,对于来说,他嗅觉能力是比较敏锐,就像对于这个国家人来说嗅觉能力比较敏锐样。在这点上,不能不为主人王后和保姆格兰姆达尔克立契说句公道话,她们身体是和任何位英国小姐太太样芬芳。
保姆带去见这些侍女时,最让感到不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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