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6）

，见她们对点也不讲礼貌，仿佛根本就是个微不足道生物。她们把放在梳妆台上，当着面脱得精光，然后再穿上衬衫。可是，直接面对着她们那赤条条身体，敢说看决没有感到有什诱惑，除恐怖和恶心，也决没有引起任何骚动。她们皮肤极其粗糙，高低不平，近看颜色还不样；这儿颗痣，那儿颗痣，宽得像切面包用垫板样；痣上还长着毛，挂下来比扎包裹用绳子还粗；至于身上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她们还毫不顾忌地当面小便，将喝进去水排掉，次至少有两猪头升[注]，而装小便容器容量在三大桶[注]以上。侍女中最漂亮是位十六岁姑娘，很爱嬉闹，有时竟让两腿分开跨在她只奶头上。还有许许多多其他花样，不能细说，还请读者原谅。很不开心，就请格兰姆达尔克立契为找个什借口，以后再不去见那个女孩子。

天，保姆女教师侄子来，他是位年轻绅士。他硬要拉她俩去看名罪犯被执行死刑情景。那罪犯暗杀年轻绅士位好朋友。大家都劝格兰姆达尔克立契道去，她自己却很不愿意，因为她生性心肠软。自己呢，虽然也很讨厌这类场面，但想事情定不同寻常，好奇心就驱使非得去看看。那罪大恶极家伙被绑在专门竖起断头台把椅子上。行刑刀大约有四十英尺长，刀下去，他头就被砍下来。从静脉管和动脉管喷出大量血，血柱喷到空中老高，就是凡尔赛宫大喷泉[注]也赶不上它。人头落到断头台地板上砰声巨响，虽然至少远在半英里外地方，还是给吓跳。

王后经常听说起海上航行事，所以每当心情郁闷时候，她就想尽办法来给解闷，问会不会使帆划桨？作点划船运动是不是对身体有益？回答说使帆划桨都很在行，虽然在船上正式职业是做内、外科医生，但关键时刻也得干普通水手活儿。不过看不出来在他们这个国家能划什船，这地方就是最小舢舨船也有们流军舰那大，像能划得来这种船在他们河里是永远也不会有。王后陛下说，只要能设计出，她手下细木匠就能照样做，她还能给提供个划船场所。那人是个脑子很灵工匠，在指导下，十天功夫就造成艘船具齐备游艇，足足可容得下八个欧洲人。船造好后，王后异常高兴，用衣服兜着它就跑去见国王。国王随即下令把船放人只装满水蓄水池中，让到船上试验下；可是地方不够大，无法划那两把短桨。好在王后早就想好另个方案。她吩咐细木匠做只三百英尺长、五十英尺宽、八英尺深木槽，木槽上涂满沥青以防漏水。那木槽就在王宫外殿地上靠墙放着。靠近槽底地方有个开关龙头，要是水开始发臭就把它放出去，之后两个仆人用半个小时就可以重新将木槽灌满水。就常在这里划船自娱，也给王后及贵妇们消愁解闷。划船技术好，动作灵巧，她们看觉得非常开心。有时把帆挂起来，贵妇们就用扇子给扇出阵强风，这时候只要掌掌舵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