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会冗长乏味地说个不停,会争得面红耳赤,会话不投机。它们有个看法:大家碰在起时候,短暂地沉默会儿确实对谈话有很大好处。这点倒发现是真,因为在那不说话短时间沉默里,新见解会在它们脑子里油然而生,谈话也就越发生动。它们谈论题目通常是友谊和仁慈,秩序和经济;有时也谈到自然界各种可见活动,或者谈古代传统;它们谈道德范围、界限;谈理性正确规律,或者下届全国代表大会要作出些决定;还常常谈论诗歌各种妙处。还可以补充点,但这并不是虚荣,在场还往往给它们提供很多谈话资料,因为主人可以借此机会向它朋友介绍和祖国历史。它们都非常喜欢谈这个话题,因为对于人类不是很有利,因此也就不想在此把它们话复述。不过有点想请大家允许说下,主人似乎对“野胡”本性解得比要清楚,这是非常令钦佩。它把们罪恶和蠢事抖出来,其中有许多却是从来都没有向它提起过,它只是从它们国家“野胡”来推想:这种品性“野胡”要是再有几分理性,可能会干出什样事来呢?它结论颇为肯定:这样动物该是多卑鄙而可怜啊!
坦白承认,所有那点点有价值知识,全都是受主人教诲以及听它跟朋友们谈话中而得来;听它们谈话比听到欧洲最伟大、最聪明人物谈话还要感到自豪。钦佩这个国家居民体力充沛、体态俊美、行动迅捷;这可爱马儿,有着灿若群星种种美德,使对它们产生最崇高敬意。确,起初也不明白为什“野胡”和所有别动物会天然地就对它们那崇敬,可是后来也点点对它们产生敬畏,而且比想象还要快得多。除敬畏,还对它们充满敬爱和感激,因为它们对另眼相看,认为不同于同类。
当想到家人、朋友、同胞或者全人类时候,认为不论从形体上还是从性情上看,他们还确实是“野胡”,只是略微开化,具有说话能力罢。可是他们只利用理性来增长罪恶,而他们在这个国家“野胡”兄弟们倒只有天生些罪恶。有时在湖中或者喷泉旁看到自己影子,恐惧、讨厌得赶快把脸别过边去,觉得自己样子,还如只普通“野胡”来得好看。因为时常跟“慧骃”交谈,望着它们觉得高兴,渐渐地就开始模仿它们步法和姿势,现在都已经成习惯。朋友们常常毫不客气地对说,走起路来像匹马,倒认为这是对极大恭维。也不得不承认,说起话来常常会模仿“慧骃”声音和腔调,就是听到别人嘲笑,也丝毫不觉得因丢面子而感到生气。
正过着快乐生活,想自己就此安居度日,可是天早晨,比平时还更早些,主人把叫过去。看到它脸色就知道他心里定有事。短短阵沉默过后,它开口说,听它话不知会有什感想;上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谈起“野胡”问题时,代表们都对它家里养着只“野胡”(指)而反感,而且养“野胡”不像养“野胡”,倒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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