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争吵时,可能是其中人背部撞到酒柜吧。也可能是有人情绪激动用手推落座钟。”今村做出靠近酒柜样子。“目前们还不清楚是谁跟谁发生争执,但浴缸里女人,定是争执中方。”
“现在很难判断死亡日期吧,甚至命案发生时间是上午还是下午都不确定。们只知道座钟停在三点十分。”吉敷说道。
“不过,这女人倒是刚把座钟发条上紧。”
“那,船君——”吉敷转头问法医,“你认为死者已经死多久?”
“嗯,大概两天吧,因为尸体没有出现二度僵直情况。至于准确时间,还要等尸体解剖及各种检测后才能确定。”
“不,通常牙齿是不会外露,因为嘴唇四周有种叫口轮匝肌肌肉。从这具尸体来看,由于凶手动作匆忙,没把嘴唇闭合就开始剥脸皮,是凶手把刀插入死者口中将口轮匝肌破坏。”船田说道。
“你是说凶手动作很匆忙吗?”
“对,动作匆忙痕迹很明显。”
“船田先生说得没错。那,吉敷先生请到这边来。”今村把吉敷带到起居室。“角落里接待客人沙发被搞得很乱,们尽量保持原状。地毯也被卷到角落里。”
“是呀。”
印第安人仪式,不,他们剥是头皮。”
“凶手是疯子吗?”
“也许吧。”
“是在这里剥下死者脸皮吗?”
“看来是。你看这满缸血水。唉!才过新年,就碰到这种晦气事。”此时,船田发现他们身后站着个默不做声矮小男子。
“两天?今天是月二十日,也就是说这女人可能是前天,也就是月十八日下午死亡,那就是她被杀时间吗?”
“是,死于前天可能性很大。”
“再加上这东西。”吉敷指着停摆座钟说道,“死亡时间应该是月十八日下午三点十分过后喽?”
“对。目前根据们勘察结果,认为大致是这个时间。”
吉敷点点头。今村则对那女人在下
“再看这边。这东西原来应该在酒柜上吧?”在今村所指地方,有座大理石座钟掉在地板上,钟背朝上。今村戴上白手套,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把座钟扶起来。座钟刻度盘玻璃上有多处裂纹,指针停在三点十分刚过地方,差不多是三点十分三十秒吧。
“这钟——已经停吧?”吉敷问道。
“是呀。也许是从这里掉下……”今村用右手把座钟放到酒柜上,接着模拟掉落情形。“然后,撞到金属烟灰缸边缘,刻度盘玻璃才碎裂。”地板上还有个黑色铁质烟灰缸。
“座钟为什会掉到地板上呢?显然曾经有人在这里发生争执。你看,柜子里玻璃杯也东倒西歪。”
今村说得不错。
船田“啊”声,赶紧说:“竹君,来介绍。他是成城警署今村先生。这位是警视厅课吉敷君。”
矮个子今村刑警低头致意,然后抬头与吉敷对视,禁不住多看几眼。
“太残忍!”今村说道。他是个相貌平凡中年刑警。
“在多年警察生涯中,这惨不忍睹尸体还是头次见到。看来,凶手怀有强烈怨恨吧……”
“正好把整张脸皮完整剥去,从额头发际至下巴下方,牙齿也剥露出来。”吉敷说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