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鹿儿岛吗?嗯……那十八日晚上,你在车上还见过她吗?”
“当然见过啦。不只十八日,在十九日也见过她。”
吉敷准备去神田找这个体育用品店老板。为慎重起见,离开成城警署前他打个电话给船田。吉敷打电话目是要确定九条千鹤子死亡推定时间,是不是如船田所估计最晚在十九日清晨五点。他还问船田“死亡推定时间可不可能往后推到十九日下午甚至二十日?”船田听完后在话筒另头发出笑声,说那是绝不可能。船田又说他推定可能死亡时段已经很宽松,不可能再往后推。如果事后能证明那女人死于十九日中午或下午话,他愿意引咎辞职。
吉敷在去往神田路上反复思考着。或许那老人眼花吧,因为世界上相貌相似女人不算少,尤其近年来整形美容普及加上妆化得越来越浓,相似女人就越来越多。也许那老人没有跟那个女人说过话,只不过远远看到她样子。从通缉海报看到真实九条千鹤子照片后,就以为车上见到与海报上是同个人。
到神田,吉敷很快找到长冈体育用品店。老人名叫长冈,吉敷通过自动门走进店里时,长冈立刻起
吉敷下子张口结舌,听不懂对方话里真正意思。“喂,刚才你说什?”
“那海报上不是写着有个名叫九条千鹤子女人在月十八日下午三点二十分左右在成城被杀吗?”
“对,对,正是如此。”吉敷答道。
“但实际情况是,在比这个时间稍晚下午四点四十五分从东京站开出‘隼号’蓝色列车上,见到过这位九条千鹤子小姐。”
吉敷脑子越来越混乱。“喂,你有没有搞错日期呀?”
从目前为止收集到资料来看,这只能算是般案件。虽然传奇色彩很浓,但还算不上史无前例难解案件。可是,发出去通缉海报所得到第个回应,却突然令此案变得古怪起来。二月十六日星期四下午,成城警署搜查本部突然响起电话铃声。吉敷出去接听,从听筒中传来非常客气声音,看来是个老人。
“在神田附近经营体育用品店。”这是对方开场白,吉敷“哦”地附和着。
“实际上,这家店是上代传下来,所以在店后有块小小空地和房子。”
吉敷又以“是”回应。
“特地打电话打扰你们,是因为日前在成城被谋杀女性海报,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疑犯拼图海报,贴到们店里来。所以这几天天天看着这张海报。说实话,见过海报上那位名叫九条千鹤子女人。”
“乘车日期,确确是十八日呀。”
“可是,你在车上看到那个女人,真是九条千鹤子小姐本人吗?”
“嗯,千真万确。有证据,可以证明她就是九条千鹤子小姐。”
“哦,是吗……那这班蓝色列车开往哪里?”
“西鹿儿岛。”
“啊,是吗?”吉敷回应着。吉敷心想,千鹤子活着时必定接触过各种各样人,这位老人曾经见过千鹤子也不足为奇吧。
“噢,你见过海报上女人?”
“是。”
“在什地方?”
“这个嘛……说出来真不可思议,那女人竟然出现在她死后从东京开出列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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