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出住是站前公寓,所以吉敷下就找到。从楼下公共电话亭打电话上去后,对方说欢迎光临。电话中传来是沉稳
吉敷婉拒长冈先生要他把杂志带走好意,来到神田站附近书店买最新期《相机A》杂志。他坐在车站长椅上,翻开杂志,再度凝神观察那张照片。这是张有趣照片。很明显,拍摄时曝光过度,脸部颜色发白。眼鼻异常分明,好像用钢笔画出来似,但脸和头发轮廓却像幽灵般朦朦胧胧,不知是不是拍摄时相机晃动关系。身为刑警他难以得出正确结论。
照片里女人在微笑,是璀璨笑容,而不是寂寞笑容,似乎与吉敷对这女人印象略有出入。照片旁边有简单评论,主要讨论是技术性问题。在零点零几秒瞬间,捕捉被拍摄对象偶然展现魅力,这种本领就是摄影师才能——或许这是针对女人脸部轮廓模糊而发表议论吧。
拍摄数据也登出来——光圈五点六,速度六十分之秒,采用闪光灯。“原来如此,这是六十分之秒幻影呀!”吉敷不由地喃喃自语着。看来,往后日子都要为这幻影苦恼。这张照片里女人是九条千鹤子,好像已经毋庸置疑。照片中露出笑容女人正是吉敷在成城公寓中所见照片里女人。由吉敷本人眼睛所作判断,还有什话可说呢?
但是,为什会发生如此不可理解事情呢?吉敷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果列车真是十八日下午四点四十分从东京站驶出隼号蓝色列车,那九条千鹤子绝对不可能在这列车上呀。左思右想,吉敷只能认为这是长冈与摄影者小出合谋谎言。作为《相机A》杂志编辑部,只要作者说作品摄于十八日隼号列车上,他们恐怕不会去调查核实这照片是否真是在十八日隼号列车上拍摄吧——于是就按小出所说刊登出来。
但是,如果以上假设成立话,却找不出他们要这做理由。但如果九条千鹤子是嫌犯话,事情就容易理解——在长冈和小出协助下,用这种方法制造不在场证明。可是,她不是嫌犯,而是受害者啊。
《相机A》杂志编辑部在水道桥,吉敷直奔编辑部而去。杂志上没有刊登小出地址,所以除去编辑部打听外别无他法。听长冈说,他在蓝色列车上与小出交换过名片,他把名片给小出,但小出名片刚好用完,没办法给他。
吉敷在编辑部接待室与负责照片征集编辑会面。当他说出小出忠男名字,编辑便“啊”地点点头。吉敷说想知道小出忠男住址,他马上用内线电话通知同事拿资料来。
吉敷询问小出忠男是怎样人——他想这位编辑应该见过小出忠男。
“他已经是祖父级人物。”编辑说道,“他以前是开银楼,现在已经退出商界,把生意交给儿子媳妇打理,夫妻两人隐居在行德公寓里。由于生活悠闲,就到处旅行,个劲儿地拍照。”说完,编辑把写有小出忠男地址纸条交给吉敷。吉敷绕个圈子探问小出忠男是不是个正派人。编辑笑着,拍拍胸脯作担保,然后说道:“你见他就明白啦。”
吉敷用电话确认小出在家后,便搭乘东西线电车去行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