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樋口夫医生。现在他还在村上医院吗?”
“不,听说已经去世。”
“他家属呢?”
“没有什家属吧。他妻子很早就病逝,有个独生子,但却是不务正业浪荡子。”老人用略带厌恶口气说道。
“如果去村上镇,能见到樋口医生儿子吗?”
吉敷在瞬间张口结舌,脑子片空白。度带来希望转眼间随风而逝。过好会儿,吉敷才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真能确定吗?”
“确定什?”
“双胞胎中另个,真出生就死吗?”
“那当然是真,还举行葬礼,是目送婴儿棺木进入火葬场焚化炉。”
“棺木里装确实是已死婴儿吗?”
但更奇怪是,老人与前妻良江离异,千鹤子因此与父亲交恶并离家出走,那是昭和四十四五年事。但在此六七年前昭和三十八年,这老人就已经与别女人生下淳子。
发现千鹤子有妹妹,是意外收获。回到东京以后,当然要去看看她。但现在已经可以大致确定,这个妹妹不大可能是千鹤子替身,因为两人相貌差得太远。
“兄弟姐妹只有这三个人?”吉敷问道。
这对夫妇点头。
“女儿只有这对姐妹吗?”
在笔记本上。“姐妹俩年龄差距确实很大哟。”
老人无言以对。
淳子生于昭和三十八年,也就是说今年二十岁,与三十三岁姐姐相比,年纪确实差截。就算两人真长相酷似,要做替身也有点困难吧。
“那,淳子小姐目前住在东京什地方?”
“住在东急东横线都立大学附近吧。她读是位于涩谷女子大学。”
“不能,他不在村上镇,好像去外地。”
“想得到确定婴儿死亡证词,否则不能排除婴儿在哪里活下来并长大可能性。”
老人露出莫名其妙表情,摇摇头说:“是亲自捧着死去
“那还用说!”
“你记不记得,当时替婴儿签署死亡证明书医生名字?”
“记得,是村上镇村上医院樋口医生。当时他经常来家出诊。”
“还记得这医生名字吗?”
“他叫夫。”
夫妇又点头。
“想问个比较冒昧问题,九条先生。”吉敷凝视着空中,说道,“但这点至关重要,千鹤子小姐有没有孪生姐妹?”
老人吃惊地看着吉敷,沉默片刻后说:“对,那孩子确是双胞胎。”
吉敷顿时感觉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啊!果然是双胞胎!”
“不过,双胞胎中另个出生就死。”
九条夫人取来淳子照片,吉敷迫不及待地把照片抢过来。照片有彩色,也有黑白,总计约二十张。吉敷逐审视,结果大失所望,因为两姐妹容貌很难说像或不像。
吉敷不由自主地把照片放在榻榻米上,然后陷入沉思。老人夫妇也默默无言。初次见面主客之间出现奇妙沉默状态。
“千鹤子小姐与淳子小姐,应该有血缘关系吧?”吉敷不知不觉地提出这个问题。
老人默然,面露难色。稍后,他指着身旁妻子说:“说实在,淳子是她生。”
“那就是同父异母姐妹?”吉敷嘀咕着,心想怪不得两姐妹相貌不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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