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看来每天那忙碌,却整天无所事事,这太不公平,也想找点什事情做。”
托尔科恭敬地低头回答道:“伯爵夫人有伯爵夫人事情。”
“有什事做?结婚已经两年,还什事都没做过。丈夫整天出外忙忙碌碌极少回家,几乎连面也碰不上,这算什夫妻?”
加之伊丽莎白和丈夫性生活毫无情趣可言,自然从未获得过快感,但她连对此不满知识都不具备。即使有些略微不满足,也没有可供商量对象,直以为婚姻生活本来就应如此。
“纳达斯第大人为领地安全,夜以继日地忙碌不停。因为有大人努力,城外百姓才能安居乐业。过分抱怨会遭责罚。”
当要描写那位憧憬已久特殊女性时,决定舍弃贯散文式写法,尝试下戏剧化叙述。
伊丽莎白·巴托里于五六〇年生于匈牙利特兰西瓦尼亚地区。特兰西瓦尼亚山脉素有东欧阿尔卑斯之称,大部分属于罗马尼亚瓦拉几亚公国,但当时已有小部分属于匈牙利王国领地。
巴托里家族是特兰西瓦尼亚名门望族,在此拥有个半独立领主国。但伊丽莎白有个叔父是偏激恶魔信徒,姑姑克拉拉·巴托里是个女同性恋,她兄弟则是色情狂。
伊丽莎白长大后出落成位亭亭玉立美少女,但她十分担心自己家族现状,深为自己血液中流淌着这种邪恶遗传基因而忧心不已。
十五岁时,她嫁给费伦茨伯爵家嫡长子纳达斯第·费伦茨。这段婚姻完全无视伊丽莎白本人意愿,因为婚事是在俩人小时候早就由双方家长决定。
“也想帮帮丈夫忙。”
“只要夫人健健康康地待在城内,纳达斯第大人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在外干事。”
“他太忙,而太闲。托尔科,想想办法,别让感觉太无聊。”
托尔科面对伊丽莎白再抱怨,开始逐渐把家传女巫秘术告诉她。他万万没有想到,日后这将对年轻伯爵夫人造成多重大影响。起先,他只是说些类似千零夜普通故事排遣夫人无聊,然而夫人对此却丝毫不感兴趣,唯有提到血腥女巫咒术之类话题,她才两眼发光,兴趣盎然。而且说得越是
五七五年,十五岁伊丽莎白和二十六岁纳达斯第举行盛大婚宴。婚后,伊丽莎白即被称为巴托里伯爵夫人。当时似乎没有婚后改换夫姓习惯。
这对新婚夫妇住在罗马尼亚尼托特地区赛伊特城。赛伊特城位于四周森林围绕山丘顶上,从城堡窗户和墙垛上望去,城堡下百姓生活情景可以览无余。伊丽莎白喜欢站在墙垛边,在绿意盎然树木与扑鼻花香中,远眺在民房窗旁忙碌着妇女和驾着马车走在小路上男人,只要看到和自己年龄相仿少女,她就呆呆地望得出神。
负责照料伊丽莎白生活起居是位叫做托尔科中年男仆,他眼神黯淡、沉默寡言,即使伊丽莎白整天两肘支在城墙墙垛上,远眺城外风光,他也站得远远,以备随时听命。
“托尔科,那个把木柴堆在门口马车上女孩,年纪大概跟差不多吧。”伊丽莎白说。
托尔科听到夫人声音,急忙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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