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终于响起卫兵脚步声。她赶紧清理完铁屑趴在地上,拉过毯子假装睡觉。卫兵走下石阶后打开门看看,然后又很快回到走廊里,坐在固定位置上。
石阶旁门似乎还是没有上锁,这说明只要能逃得出牢房至少可以爬上那段石阶。她总算还认得这里到马厩所在后
疼痛也不敢停下来休息会儿。
她用锯子割下块上衣袖子上布,再用布裹在铁锯端握住,这样锯起来就下子快多。她直懊悔自己怎早没想到这做?锯习惯以后,也逐渐掌握诀窍,这样沟槽便越锯越深。锯刀固定得更紧以后,速度也慢慢加快。
但弗洛伦斯知道不能高兴得太早,如果在有限时间里做不完这切,性命也就保不住。通过计算后得知,今晚之内至少要锯掉铁栏超过三分之部分,也就是必须接近半,否则大后天晚上在天亮之前将来不及锯断。那样话,那天晚上卫兵还未撤走时,她就要被拖出牢房,剥光衣服后被杀死。
开始锯之后才知道,锯铁条和锯木头完全是两回事,虽然不算特别难,但也不那简单。她已经不敢奢望在三个晚上之内能锯断两处地方,连能否顺利地锯断处都不敢太有把握。而且即使锯断铁栏,能不能弄弯它也不算很有把握。万无法弄弯铁栏,自己还是无法逃生。
应该行,定行,定能弄弯它!只有相信能做到,并且努力去做才有希望。弗洛伦斯心里这对自己说,同时手中拼命地继续锯着。
今天整天待在牢里不动,身体根本不觉得累,而紧张和恐惧也让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另两个女孩似乎也不觉得困,只是味哭着,让人觉得她们眼泪还真多。但奇怪是她们俩都没有提出要帮自己忙。但仔细想也难怪,如果今晚不能锯断铁栏话,她们俩就根本无法得救。她们定是这想。就算三人齐心协力起锯,但锯子只有把,总之,今天晚上之内根本不可能锯断,女人力气还是太小。即使她们肯帮忙,至少明晚要被杀害那位女孩是不可能得救。
如果明天晚上能锯断话,还可以多救出个人。但即使三人同心合作,明天晚上也很难保证能锯断。虽然已经锯得越来越顺手,但进度反而比原来慢。弗洛伦斯边专心锯着,边想着原因。终于她想明白,因为铁栏杆中间部分比较粗。相反,只要过中间部分,接下来进度又会快起来。
她感到头皮阵阵发麻,右手肘部和肩膀开始酸痛起来,渐渐快失去知觉。弗洛伦斯抬头,才发现走廊里已经透进丝朦胧晨光。时间过得真快,她心里咒骂着春天这个季节,因为春天夜晚短,天已经快亮。
其中个女孩已经睡着,那位知道自己今晚将要被杀掉女孩仍然醒着。这很自然,如果她是自己话定也样,弗洛伦斯想道。可是最可怕倒是还没锯断铁栏天就亮——那样自己会懊悔得发狂,定无法像那个女孩似默默地哭泣。
她赶紧伸手把铁屑拨进牢房里,然后稍微放慢点速度继续锯着。牢房里因为有个女孩睡着,因此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她担心卫兵可能会听到锯子响声,但也无法因此而停下手里活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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