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举着挂在皮带上警徽给对方看。突然,来人手上枪口喷出团火星,警徽被打得不知飞到哪个黑暗角落去。
女人慢慢地、个字个字地咬着牙说道:“再说遍,不许动!”
男子慌忙在地上高举着双手说:“嗨,们是第二次见面。是安东尼·路易斯警官。你忘吧?前天们还在门口见过面。刚才让你看过警徽吧?”
“什都没看见。见到,只是个非法闯入家歹徒。”
“对不起,十分抱歉,松崎小姐。以为你到以色列去呢,因为你经纪人这告诉。”
穿着破破烂烂黑衣服,样子挺难看婴儿人偶,也有面孔光洁崭新婴儿人偶。而最引人注意是,这些人偶显然都遭受过人为摧残,脑袋被拧掉、身子被割开、脸上涂着红颜料比比皆是。在这个房间里,不分男女老幼大量人偶都曾经受到过摧残和损害,几乎成个大量虐杀人偶屠宰场。这绝不是个神经健全人干出事。
他拿起个看来四肢都还健全婴儿人偶,捏下它肚子,人偶居然发出“妈妈”哭喊声。
他吓跳。这里是比佛利山尽头,平时很少有车辆经过,四周片寂静。人偶发出叫声虽然不大,但在这万籁俱寂夜里,听起来还是很刺耳。
手里人偶不停地喊叫着妈妈,停会儿就会再喊次,老是反反复复地叫个不停。他不禁焦躁起来,急于想让声音停下,于是便在人偶身上乱捏乱按,但声音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叫越欢。他怒火中烧,忍不住用拳头狠狠地捶下人偶身子。
由于动作过猛,他胳膊肘碰到架子,架子上人偶轰然滚落到地上来。其中个人偶在地上也喊叫起妈妈来。两个人偶争先恐后地大声喊妈妈,玲王奈家里时热闹起来。
“改变行程。因为察觉到有个小偷想闯进家来。”
“你手上拿是马格南44型手枪吧,那玩意儿不适合女孩子用。要是打中人,对方必死无疑,拿在手里实在太危险。”
“你说得对。只要连开三枪,手指根就麻木,手抖也许就会走火。只要两天没摸枪手就会痒,最拿手就是射击和开快车。不过,这把枪还真打不准。小偷先生,世界上没有绝对安全枪。你该明白,如果只中枪就死还算是走运。”
路易斯咧嘴
这时,他身边突然发出声巨响,同时火光闪,房间里顿时亮得如同白昼。只见架子角突然飞出去,许多人偶股脑儿带着声音掉落到地上。声音响过之后,房间里又恢复寂静。他感觉耳朵里嗡地响声,接着,房间又回到黑暗中。只听见两个婴儿人偶还在争先恐后地喊叫着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只见个细高个黑色人影闪身进到屋里,两手向前伸直,手里举着把银光闪闪东西,刚才巨大声响就是从这里发出。惊吓之下,男人四脚朝天地跌坐在地上。
“不许动!”女人声音在叫喊着。
“等等,别开枪!”男人坐在地上惊叫起来,“别误会!不是坏人!”
说着他把手伸进屁股兜里掏出样东西说道:“是洛杉矶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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