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后背重重地撞到墙上。
“手就这举着别动,放下来就死定。OK,倒想陪你聊聊天。那,你结论呢?”
“你痛恨能生育孩子女人。”
“哎呀,怎不知道?接着说!”
“所以你把熟人家孩子个个抢走。”
“可恶!杀对你有什好处?”
“别人得到好处,你是绝对不会知道!给站起来,退到墙边,手别放下!”
路易斯只好慢慢往后退,此外他也没有其他选择。玲王奈依然手里握着枪,在两个不停叫唤着婴儿人偶旁边蹲下来,她伸手拾起人偶,不知按按什地方,两个人偶便停止叫唤。
路易斯战战兢兢地慢慢退到个架子边上,抬头看,架子上满满地排列着满脸涂得通红人偶,有些人偶脖子上还吊着线。玲王奈步步朝他逼近,从右边架子上头迅速拿起个什,放进自己后面裤兜里。因为光线太暗,路易斯根本看不清她拿走是什。
“你想要个小孩。对吧?”路易斯说,“而且非常想要,非常渴望地想要。”
装出丝微笑,说道:“你不会真想杀吧?”
“站起来!”玲王奈警惕地双手握枪,晃晃枪口命令道。
“喂喂!可别这样。杀警察你就麻烦。”
“在这个国家里,打死擅闯民宅草坪人都不犯法。你以为你现在待地方是哪儿?”
“真抱歉,不是已经向你道过歉吗?”路易斯声音认真起来,“你已经知道身份,们已经向对方说明切。”
黑暗中,玲王奈样子似乎很认真。“说呀,把那些孩子怎?”
“只要看看这些人偶就目然。你就是个虐待狂,而且病得不轻。再这下去你都能打破吉尼斯记录。你人生阅历不清楚,但完全可以确定,你精神上定极度压抑。像你这样罪犯美国从前也有过。他们无不是头脑冷静、学识丰富,外表体面人,但却是精神病患者。”
啪!震撼夜空巨响再次传来,房间里猛地亮,破碎木片飞溅在路易斯身边墙上又被高高地反弹起来。他惊叫着把双手举得更高。
“好好!千万别开枪!”
玲王奈按下墙壁上开关,屋里灯亮着盏,房间里散发出丝阴暗昏黄灯光。路易斯这才近距离地看清女
玲王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逼近他。
“因为你愿望无法实现,所以才收集那多人偶。”
“噢,是。那又怎样?老兄。”
“松崎小姐,你不正常,你有病。必须尽快接受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接受治疗?已经看过精神科医生。还能怎办?住院?穿紧身衣?绑在病床上注射胰岛素?开什玩笑!才不想去!”
“你身上带着录音机吗?什都没听到,什都没看见,只是因为害怕而开枪射击深夜闯进房间歹徒而已。”
“你昏头吧?你应该清楚自己在干什。是警察!难道你竟敢开枪射杀警察?!”
“无法识别你是不是警察,因为瞬间难以判断。”
“那个警徽呢?”
“开枪击毙你之后才发现。虽然失手杀死警察,你两人谁过失大,陪审团自有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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