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相信们!”声怒吼跨越几百光年,传到比尔脑中。
比尔不理它,继续发挥自己想象力。
“会对你说——这将是件无与伦比大好事!是,切苦难会就此终结。从此没有人需要再为苏联人、原子弹和高物价而烦恼。哦,这可太美妙!这才是每个人都想要东西。谢谢你们专程来告诉这些,现在你们可以回家,顺便请把那个什星桥也带走吧。”
飒尔星上片哗然。首席科学官大脑仿佛大丛珊瑚,漂浮在充满营养液容器中,这会儿已经变成浅黄色——自从五千年前赞锑尔人大举入侵以来,这还是头次。至少十五位心理学家精神崩溃,这也是前所未有现象。在宇宙物理大学,主计算机存储器中每个字符都差点清零,还好它及时烧爆保险丝。
而在地球上,比尔・克劳斯激情演说才刚刚开始。
讨理论上问题。这才是关键——只要你迈步走进面前隧道,就会发现自己出现在另个星球上。如你所言,这是条‘捷径’——能让你瞬间穿越三十七个维度。”
“直通你们世界?”
“哦不——你们无法在这儿生存。但在宇宙中,有许多像地球样行星,们会找到适合你们星球。们会在地球各地搭建星桥,只要你们走进去就能获救。当然,你们抵达新家园以后,必须重新建立文明,但这是你们唯希望。你必须要把这个信息散播出去,告诉你族人该怎做。”
“能想象他们听之后会有什反应。”比尔说,“你们为什不直接告诉总统?”
“因为你是唯个能与们交流人。其他人好像距离更近,可是……们也不知道为什。”
“看看,”他用颤抖手指猛戳自己胸口,“花费数年心血,就是要用火箭做些有益事,可他们对说,能制造东西只有制导导弹,这样们就可以把对手统统炸飞。这活儿太阳也能干,而且更干净,更利落。就算你们再给们颗行星,这操蛋切也只会重新上演!”
他伤感地停下来,整理下颓废思绪。
“现在布伦达也走,连张纸条都没留下。所以很抱歉,对你们童子军表演实在不感兴趣。”
比尔发现,“兴趣”这个词他没能大声说出口。
“来告诉你为什。”比尔边说,边看着眼前几乎倒空酒瓶。军方在他身上真是没白花钱。人类头脑多不可思议啊!当然,刚才这番谈话中没出现多少独创性内容——很容易就能猜到这些想法是怎来,就在上周,他刚刚读过本有关世界末日小说。至于什星桥啊,穿越时空隧道啊,很明显就是场痴心妄想,全是个跟火箭打五年交道家伙想象出来。
“如果太阳爆发,”比尔突然发问——他想给幻想中对手来个出其不意,“那会怎样?”
“哎呀,你们星球会瞬间熔化。实际上,周围所有行星都会毁灭,包括木星。”
比尔不得不承认,这个设想还挺壮观。他放任自己头脑去自由想象,结果他越是想象,就越喜欢这个想法。
“亲爱幻觉啊,”他惋惜地说道,“如果相信你话,你知道会怎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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