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到此为止
？”比尔暗想，“反正
也厌烦。看看接下来还会演哪
出儿。”
“幻象”来得快去得也快，接下来什
也没发生。五秒钟后，他感觉有点儿冷，这时他正在拨弄档案柜
密码锁。
接下来两天里，他过得浑浑噩噩，两眼通红。这次会面被他忘个干二净。
第三天，他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直不停地说着什——他又在想，布伦达还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原谅他呢？
第四天永远没能到来。
但他还是想想，觉得这是个有趣科学发现。随着他醉得越来越厉害，难道他冥思苦想——哎哟，差点儿把他自己绕晕——终于让他连这个多音节单词都说不出来？
飒尔人还在做最后尝试，他们沿着群星之间隧道，将思维场绝望地发送过来。
“你不是说真吧，比尔？难道所有人类都跟你样？”
这是个有趣哲学问题！比尔仔细地想想——或者说，他尽可能仔细地想想，以至于面庞滚烫，脸上笼罩着层红光。毕竟，事情也许还会变得更糟。他很想对波特将军说：“管好你那三颗将星，该干吗干吗去吧！”这虽然很解气，可也会让他丢掉工作。至于布伦达——好吧，女人就像有轨电车，过分钟，你总能见到第二辆。
最棒是，绝密档案柜里还有瓶威士忌。哦，多美好天啊！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过屋子。
飒尔人最后次向地球呼叫。
“比尔！”那个声音绝望地喊道，“人类绝不可能都像你这样！”
比尔转过身，看着那旋涡般隧道。真奇怪——那里面好像闪烁着点点星光，还挺漂亮。他为自己感到自豪，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丰富想象力。
“像这样？”他说，“不，不是。”他那沾沾自喜微笑穿越无数光年，阵幸福感洋溢起来，冲走刚才沮丧。“想起来，”他又说道，“还有好些人过得比还惨。没错，想终归还算是个幸运家伙。”
他惊奇地眨眨眼睛，那条隧道突然之间消失，白粉砖墙再次出现，如既往地立在那里。飒尔人却明白，切已经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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