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们正在起干活儿,他这会儿正忙着呢。”
“先别说,让猜猜。是英国国家美术馆还是塔特现代艺术馆?”
阿拉姆・艾尔宾肯伸手捋着整洁山羊胡子。“是谁告诉你
“你可以管它叫‘个人时间加速器’。”她说道,“把它戴到手腕上,你就无所不能。你可以随心所欲、来去自如——偷走单子上每样东西,把它们交给,而博物馆警卫连眼皮都不会眨下。等你做完,就可以逃到千里之外,然后关闭能量场,回到正常世界里。
“现在,仔细听好,照说做。首先,能量场半径大概有七英尺[39],所以你和其他人之间至少要保持这个距离。其次,从现在开始,到完成任务之前,你不许关闭能量场——记住,这点非常重要。报酬已经付给你。好,计划是这样……”
历史上还没有哪个大盗拥有过这种力量。简直太让人兴奋——艾什顿还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习惯。他对这事来龙去脉已经不感兴趣,至少在完成任务、拿到报酬之前,他可以对此不闻不问。然后,或许他会远走高飞,离开英格兰,从此金盆洗手。
几分钟前,委托人已经先行离开,当他迈步走上商业大街时,切还是静止不动。尽管他有心理准备,此情此景依然让他紧张不安。他感到阵焦虑,仿佛这切很快就会结束,而他必须在手腕上小玩意儿失灵之前把工作做完。不过,委托人向他保证过,那东西绝不会失灵。
走在大街上,他放慢脚步,看着动不动车辆和呆滞僵立行人。他十分小心,客户已经警告过,千万不要离别人太近,免得他们闯入能量场。他看着周围人群,他们真是太好笑,还摆着时间静止之前样子,点儿也不优雅。他们嘴巴半张着,就像在做可笑鬼脸!
他要去找个帮手,尽管这与他作风格格不入,但这项任务事关重大,他个人应付不来。况且,这次报酬丰厚,再找个帮手也无所谓。但艾什顿意识到,最大问题是人选,对方必须足够聪明,不能被吓坏——或者傻得可以,把这切都当成理所当然。最后他认定,还是前种更靠谱。
托尼・马尔沙蒂家位于临街条小巷里,离警察局特别近,反而让人觉得是个藏身好地方。艾什顿迈步走进院门时还瞥眼坐在值班台前警察,他真想跑到警察局里找点儿乐子,但大局为重,他忍下来。这种事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
他刚走近托尼房子,房门就迎面打开。在这个凡事都不正常世界里,居然发生件如此“正常”事,把艾什顿吓跳,瞬间他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难道他时间加速器失灵?他迅速朝街上瞟眼,发现身后切还是静止不动,这才安下心来。
“哎哟,这不是鲍勃・艾什顿[40]吗?”个熟悉声音响起,“真是稀客呀,大清早居然能见到你。原来你也戴着这个奇怪‘手镯’,还以为只有有呢。”
“你好,阿拉姆。”艾什顿回应道,“看来这趟水挺深,恐怕你都不是完全知情啊。托尼是跟你搭伙,还是在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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