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换句话说,是水汽已经冻死,但二氧化碳还没有。”
这个老掉牙笑话只能让斯托
“这是个十分完美难题,喜欢它。”他简短地说,随后低头在抽屉里找出个巨大记事本,斯托姆根从未见过这大本子。
“好,”说着,他在本子上狂写起来,那字就像某些个人速记样潦草难辨,“得搞清楚所有事实。关于你们会面那间屋子,你知道什都告诉。包括所有细节,无论看上去多琐碎,都别漏掉。”
“实在没什可描述。屋子是金属,大概有八平米,四米高。边有个米见方屏幕,正下面就是张桌子,还是画给你吧,这样还快些。”
斯托姆根飞快地画着他十分熟悉房间,然后把画推给杜瓦尔。这让他下子回想起上次他这做时情形,不免浑身激灵下。不知道那个瞎眼威尔士人和他同伙们怎样,对他突然离去又作何反应。
法国人研究着他草图,紧皱眉头。
直到几天前,斯托姆根都没有认真考虑过他现在正在计划行动。回想那次荒诞可笑绑架,简直就像出三流电视剧,但它可能很大程度上改变他看法。有生以来第次遭受身体上,bao力事件,这跟在会议室里进行唇枪舌剑差别太大。病毒肯定进入他血液,或者,他只不过超出自己预料,提前进入智力衰退期。
纯粹好奇也是强大动因,而且他决意从玩弄他把戏中扳回局。现在已经十分清楚,卡列伦把他当成诱饵,就算理由多光明正大,斯托姆根也不打算立刻原谅监理人。
皮埃尔・杜瓦尔看见斯托姆根走进他办公室,并未表示惊讶。他们是老朋友,秘书长亲自造访科学部主任也是常事。如果卡列伦或他下属把监控仪器转到这里来,他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不对劲。
两个人谈些公事,交换几句政治传闻,随后,斯托姆根有些犹豫地谈到正题。来访者说话时,这个老法国人仰坐在椅子里,不停地向上扬起他眉毛,毫米又毫米,直到快跟额发搅到块儿。有两次他好像要说话,但又忍住没说。
等斯托姆根说完,科学家紧张地扫视下整个房间。
“你能告诉就这些?”
杜瓦尔嫌恶地擤下鼻子。
“采光呢?你完全是在黑暗中吗?还有通风设备、取暖……”
这种急脾气让斯托姆根莞尔笑。
“整个天花板都是亮,至少按判断,空气是从通话栅格那儿进来,不知道是如何排气,或许气流是按时置换,可没注意到。没有任何加热器,但屋子里总是正常温度。”
“你觉得他在偷听吗?”他问。
“不认为他能听见。他在身上装他所谓示踪器,用来保护。但那东西在地下不好使,这就是到你这座地牢里来原因。这里能阻隔各种辐射波,对吧?卡列伦不是魔术师。他知道在哪儿,但仅此而已。”
“希望你想得没错。除此之外,要是他发现你在干什话,不会有麻烦吗?他迟早会发现,这你知道。”
“愿意冒这个险。再说,们互相很解。”
这会儿,物理学家摆弄着铅笔,眼睛望着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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