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为是跳桑巴舞,所以才戴着太阳……现在才意识到。”
桑巴舞社其他社员目不转睛地盯着世之介他们看。方才置身于社员中间时,还不觉得有什异样,现在从远处看桑巴舞社
“加藤?哎呀,们已经有阵子没见面,你在哪儿碰到他?”
“们两个现在起上英文会话课,是补习班同班同学。”
“那家伙偶尔也要跟联络下嘛。”
“加藤先生说:‘世之介只有夏天需要用到空调时候才会想到。’啊,对,加藤先生最近好像恋爱,他可没有空理您哦。”
“加藤那家伙恋爱?”
“啊,世之介先生!找到您!”
世之介突然听到个熟悉声音,连忙转头朝入口处望去。岂料用力过猛,头上戴太阳头套正好戳到石田眼睛。
“好痛!”
世之介赶紧向捂着眼睛石田道歉,又看向入口处。只见祥子跨过话剧社散落地道具,朝他跑过来。
“祥子!”
桑巴队伍上午从正门出发,经过排列着很多炒面摊校园,再进入正在举行各种展示校舍。虽然世之介偶尔也会感到犹豫,但仍然奋力演出,尽情舞动,以至于到现在依然情绪高涨。
“下午路线是什?”
还有多出来便当,群人决定用猜拳来决定便当归属。世之介边忙着猜拳,边问石田。
“体育馆不是有现场演唱会吗?本来打算抢占演唱会开始前那段时间去那儿表演,不过,被太鼓社人抢先。”
“哎?有这种事?”
“请他下次把恋人介绍给认识,他说:‘介绍没问题啊,可是怕你会吓跳。’很好奇哦,不知道是什样人。”
加藤恋人当然是男生,世之介觉得如果是祥子,知道这件事应该也不会太惊讶。
“……世之介先生,实在忍不住要问,您头上戴是什,向日葵吗?”
“不是,是太阳。”
“啊,对哦,您在跳桑巴舞。”
地上躺着颗泡沫塑料做佛像头,祥子有点迟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脚跨过去,最后还是跨过去,然后边挥手边喊:“好久不见!您好吗?”
“很好。祥子你呢?”
世之介也跑向祥子。自从上次在长崎遭遇难民事件以后,直到今天,两人只见过次面,就是上次祥子来告诉他婴儿和婴儿母亲现状。这段期间,方面因为祥子极度沮丧,方面世之介又为自己无能感到惭愧,也就鼓不起勇气打电话。
“发生什事?怎突然跑来?”世之介问道。
“从加藤先生那儿听说您要在学园祭时候跳桑巴舞。”
“所以,稍事休息后,们反方向走回去,到正门口结束。”
结果,世之介没赢到多余便当,又蹲回地上。因为他站着嫌背后羽毛装饰累赘,而坐着,太阳形状头套又会刺到石田脸。
“没想到还挺能跳。”
“是啊,腰确实在扭动就好。还有,快找新社员,不然等们毕业,桑巴舞社就要关门。”
今天是学园祭第天。学生会馆里里外外都充满学生笑声和呵斥声。不论是在炒面摊忙进忙出学生,还是正在舞台上准备演唱会学生,每个人情绪都比平常更亢奋、更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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