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说都很简单,但她都无法独自人待在家里,像这样孩子……”
看到睦美愁眉不展表情,不由得微笑说:“何必想这多呢?既然本人想做,就让她去试试嘛。至于你担心问题,你看,当初比小爱还糟糕,更是什都不会,不是吗?”
睦美闻言,凝视老半天,最后总算露出笑容,似乎接受说法。
睦美只有小爱这个女儿,十分清楚小爱从小就被睦美捧在手
“应该念初中吧?”
向不断唉声叹气睦美问道。
“是啊,都念二年级。”睦美表情越发凝重。
“她不喜欢学校吗?”
“不是这个问题……认真说起来,祥子你也有责任。”
两人举起白葡萄酒干杯后,睦美问道。
“还不错,可是,最近很容易累。”
“当然啰,都已经四十岁。”
“回国前,还在为分配蚊帐事忙得团团转……”
“哎?什?”
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就这样,自二十四岁开始,在伦敦大学念四年政治学,后来又接受指导教授建议,读研究生。蓦然回首,自己竟成联合国职员。
和从小玩到大朋友——睦美,约在市谷家小小法式餐厅。由于开在住宅区,出租车在窄窄巷子里绕来绕去,司机没把握地说:“不是这里吧?”又次右转,继续前进。走到底,总算找到约定餐厅。
走进餐厅,眼就看到坐在窗边睦美。将近两年不见,睦美愈来愈有女主人架式,洁净白色桌巾,桌上餐前香槟,和她相得益彰。
“抱歉,迟到。”
“?”
“就是你啊!你在联合国那活跃,上次收到联合国难民署杂志,上面还有你照片。”
“啊,你是说那篇报道啊,那是去视察新营地时拍。那张照片怒发冲冠,很像面目狰狞女魔鬼吧?”
“是吗?觉得很有活力、很有生气啊。小爱从看到照片那天起,就把你当成偶像,现在还跟说要去瑞士念住宿制高中。”
“这样很好,不是吗?”
“蚊帐啊!”
看到睦美副吃惊样子,也不想对难民营因为蚊帐问题发生,bao动始末多做解释。蚊帐数量本来就不够,难民们平日累积下来不满,终于被这条导火线引爆。难民们不再听从指示,最后是通过和难民领袖卢班加对话,才解决掉这个烫手山芋。
“对,小爱好不好?”
话题改变,睦美话随即变多。
“那孩子真叫人伤脑筋。原本以为只要在幼儿园让她考个好学校,以后就可以放心,谁知道……”
走近,睦美就睁大眼睛把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番,不可置信地笑着说道:“祥子,你怎愈来愈像野人?”
“你是说晒黑吗?没办法,每天都在非洲草原上跑来跑去。”
“原来如此……对,有个很有名女演员,现在是冒险家,你知道吧?叫什名字忘,不过,你给感觉就像她那样……”
服务生趋前推荐餐前酒,还是要库存酒目录,因为想喝冰得沁凉又香醇够味白葡萄酒。说也奇怪,自己几天前还津津有味地喝着井水,盛赞它甘甜可口呢。
“怎样?切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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