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爆
，有罗摩挡在前面，“奋进”号也还是很安全。至于罗德里格上尉本人，他似乎认为可以在这
瞬间成圣成仁，内心十分清静。
可就算炸弹被成功拆除，这件事情也远不会到此结束。水星人可能会再做尝试——除非能找到办法阻止他们。不过这样起码可以换取几周时间，等到另枚导弹飞过来时，罗摩早就飞过近日点。但愿到那时，危言耸听者最恐惧事情都被证明是虚惊场。可万不是虚惊……
行动，还是不行动——这是个问题。诺顿船长以前从来都没有对那位丹麦王子产生过如此亲密感觉。不论他怎
做，得失机会似乎都各占半。他决定将面临最严峻道德困境。万他选择错，他很快就会知道。可万他对——他可能永远都无法证明……
继续做逻辑论证、没完没地想象未来种种可能，这样做毫无益处。这样做就只能圈圈空想，永远也停不下来。现在他必须聆听自己内心声音。
他转过头，平静、坚定目光穿透几个世纪。
“你说得对，船长，”他低声说道，“人类必须有是非之心。不论水星人如何争辩，生存并不是全部。”
他按下按钮呼叫舰桥，缓缓说道：“罗德里格上尉——请过来。”
然后他闭上眼睛，两个拇指钩住椅子上安全带，准备享受片刻全然放松。
下次再有这等享受，恐怕要等上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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