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法,那个案子其实就是这个叫御手洗占卜师破。”
“不是课个刑警破吗?叫什名字忘,但肯定不姓御手洗。”
“是啊,但那个占卜师直以为是自己解决,还自视甚高呢!”
“这种大言不惭老头子很多啊,明明是们在流血流汗,他们只是碰巧猜到凶手,就以为自己得到神谕是正确。”大熊说。
“不,这个御手洗不是老头子,是个年轻人。听说是个态度傲慢,走到哪里都讨人厌家伙。”
“……这算是开玩笑吗?就算事件依然真相不明,也不至于要请神棍来帮们求签吧!”
大熊开始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牛越老兄!你朋友也太过分,这不是在嘲笑们吗?哈哈哈哈!但仔细想想,如果那个算命老头真能够摇摇签筒就帮们捉住凶手,那也算是赚着!们面子也保住,樱田门那帮家伙也算帮过忙,这真是个两全其美好办法啊!看也是最稳妥方法。不过,与其送个老头过来,还不如送条狗过来更好。鼻子灵敏警犬不是比驼背老头更有用吗?”
“但中村刑警不是那种虚与委蛇人……尾崎君,你对那个叫御手洗家伙解多少?”
“牛越先生,您听说过那个梅泽家灭门惨案吗?”
【困惑诸君真相,或许就是那极端单纯吧!——杜邦】
“电报!”
英子听到喊声后,连忙站起来,牛越也跟着她走到门口。过会儿,先回来是正聚精会神地读着电报牛越,越过他肩膀可以看见英子脸,她利索地坐回到原先被众人包围着座位上。
牛越也回到自己位子上,顺手把看完电报递给坐在旁边尾崎。
“可以读给听听吗?”大熊没好气地问道,于是尾崎便读起来。
牛越叹口气说:“中村先生是不是哪里搞错啊……真不想见这种人……”
哼哼,他们似乎太过于轻敌,要是他们知道,那个晚上奇人御手洗会活跃到何种程度,恐怕牛越佐武郎此时要做就不仅仅是叹气。
和御手洗都以为到达那座房子时,时间应该会很晚,所以在当地随便吃过晚饭,才向流冰馆进发。当时没有下雪,四周是烟霭弥漫荒凉平原。
觉得对于流冰馆人——尤其是警察——而言,们两人无疑是不速之客,而这个想法立即就得到证实。来玄关迎接们是英子和刑警们,对于长途跋涉来到北国旅人,他们连句
“啊,当然,那案子很有名。”
“那好像是小时候发生案子。”
大熊也接口说道。
“不过好像三四年前就解决吧?”
“好像是这样。”
“介于此类咄……咄咄怪事,举国上下唯有此人能够胜任。他已搭乘下午班机前往。此人名为御……御手洗。”
“什?搞什鬼啊!果然找个自以为福尔摩斯再世饭桶来瞎搅和!”
“那个叫御什是课人吗?”大熊问尾崎,但令人吃惊是,尾崎居然听说过御手洗这个人。
“他是个占卜师。”
听到这个答案,牛越和大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两人哑口无言。过几秒钟,牛越用好像胃疼病人好不容易才拿到胃药时虚弱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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