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院长他到底怎呢?”女佣战战兢兢地问道。
受到惊吓乌鸦们,在树梢上齐发出不祥之音。
鸟山宇吉膝盖直打颤,他不由自主地蹲下来。突然,他惊叫声“啊呀!这不是……”,身体就往前倾倒。
大家看,只见靠近木制后门里侧地上,果然有个像啤酒瓶似东西被摔得粉碎。大家仔细看才认出,那是病房厕所里常备放防臭剂玻璃瓶。并且在那附近,还点点地洒落着紫黑色液体。女佣叫着问道:“鸟山,这是不是拖什东西时候,留下痕迹啊?”
赤泽夫人用手指指着地面,发现确实有道重物被拖过痕迹,模模糊糊,直延续到病房那边。而跟随着这道痕迹,则是滴滴答答紫黑色液体……
“没在对面房间里呀。”
“不在吗?”
“反正病人全逃走!”
“空病房里呢?”
“都没有啊!”
,它平时跟大门样是上锁,绝对不会任其敞开着。不过院长有时候也会从这扇门出去,到杂树林中散步。考虑到这点后,鸟山宇吉心想会不会是院长出去,于是便朝那儿走去。可是,就算是院长出去散步,这道门也不允许敞开,哪怕是敞开会儿也是不允许。鸟山宇吉心里这想着,来到后门处,他惴惴不安地朝门外张望着。
个人都没有。
看不到身影小鸟们躲在树梢上啾啾地鸣叫着。听到鸟叫声后,鸟山宇吉反倒察觉到件怪事,不由自主地将嘴里叼着牙刷拔出来拿在手里。
因为,“歌姬”每天大早都会高唱“女高音”,今天却声都没听到。不要说“歌姬”“女高音”,就连那执拗、烦人“咚咚”声也听不到。原本就显得空荡荡那排病房里,悄然无声。在明亮朝阳下,这种死般寂静,直叫人不寒而栗。真静啊。太静。在这派寂静之中,鸟山宇吉甚至听到自己心跳声:从低到高,从慢到快。
“不、不好……出事!”鸟山宇吉不由得嘟囔起来。他脸色发白,弯着腰朝病房跑去。
三人屏住呼吸,声不吭,连滚带爬地追寻着痕迹,很快就寻到木板围墙边病房外厕所里。厕所里没铺地板,是水泥地面。当三人朝厕所张望眼后,就立刻发出意义不明惨叫,他们身体
“把院长叫起来……”
“可是院长也不见呀。”
不会儿,看护人鸟山和赤泽夫人还有女佣他们三人就全都衣衫不整地跑到运动场上。
——不好!这着可不行啊!
鸟山宇吉领头这三个男女,立刻瞪大血红眼睛,从病房内到杂树林,分头寻找开。可是,还是个精神病患者都没有找到。很快这三人又聚集在后门口处,已经急得快哭。
阵“哗啦啦”“咣当当”开门关门声之后,就只听到鸟山宇吉在用颤抖声音叫喊道:“院长……不好……出事!”他从四号病房跑到号病房,紧接着又跑过走廊,踉踉跄跄地跑向还没人起床主屋。
“不好!不好!病人全都逃走!”
不会儿,屋内就响起惊慌失措人走动声。
“院长怎?院长呢?”
“在对面房间里睡着呢……快去叫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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