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杀……”
“因为那两个是虚无僧,所以有人就联想起戏剧和说书里情节,编出千里寻仇说法。说是,那两个仇人扮成出家人模样,住进这破寺院。两个虚无僧找上门来,是为给父母或兄弟报仇。他们乒乒乓乓地打起来,结果双方同归于尽……可是,四人尸体又怎到井里去呢?这不合情理呀。别先不说,为什尸体上没有道伤痕?这也太说不过去吧。”
“那寺院有钱吗?”
“哪有什钱?那是个出名穷寺院。再怎不开眼小偷,也不会去那个寺院偷东西。再说,就算进贼,那两个和尚和虚无僧也都不是好惹。再退步来说,那就得是在夜里等他们睡着后再进去,并且把他们全都打死,再个个地扔到井里。可这听着也总觉得不像真事啊。”
“那两个虚无僧,是早就住在那个破寺院里吗?”
情好客老板娘也出来招呼,并将两人带到二楼个小包厢里。
“怎样?生意不错吧?”半七笑着问。
“托您福,小店总算还能支撑着。可在这‘禁止’五十天,跟关门歇业也差不多啊。说,你们这快就为龙涛寺那事大老远地赶来,看来这事还真有点难办哪。”说着,甚右卫门皱起眉头。
“虽说这儿不是们地盘,可人家寺院方面说,‘事儿太大,过来查下吧’,这不,们就赶紧跑来。会儿要去村里老大那边露下面,可想着还是先来您这‘绿屋’打个招呼,听听您老指点为好,所以就前来打搅……”
半七话还没完,甚右卫门赶紧举起他那只大手来,将话头给拦住。
“没有啊。之前那寺里就只有住持和火工两个。那两个虚无僧不知是从哪儿晃悠过来,来就死在那里,所以叫人摸不着头脑啊。”
“哦——”半七放下酒杯,沉吟半晌。
松吉也睁大眼睛,直在旁默默地听着。
“对,就这事,还有几句话要说。”
说着,甚右卫门就使个眼色,在旁给他们斟酒女侍心领神会,立刻就起身离去
“打住,打住。您看您说话还是这漂亮,把人给捧死可不好哦。金盆洗手已有十年,如今已是老态龙钟,你们俩呢,风头正健,哪能‘指点’你们呢?多谢你们还看得起老头子,既然来,们就起喝上杯,慢慢聊吧。”
这个押上甚右卫门,虽说现在只做正经生意,可在这带还是相当吃得开。他见半七很给自己面子,到这儿就先来看自己,心里十分受用,决定要好好地招待下对方,表表自己心意。于是,他嘴里边客气着,说什这里小菜或许不合江户客人口味,边又吩咐老婆和女侍,赶紧上酒上菜。
“龙涛寺那事,你们大体上也都知道吧。”推杯换盏之间,甚右卫门如此问道。
“还不太清楚。只听说是有两个和尚、两个虚无僧,死在口古井里……”半七答道。
“是啊,是啊。”甚右卫门连连点头,“就这点情况,别线索概没有。就身上没点伤痕来看,似乎是投井自尽。可哪有寺里和尚,与云游四方虚无僧凑块儿z.sha?所以有人说是仇杀,可这又是怎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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