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问题得以解决,半是碰巧,半却要归因于望月者犯个严重,甚至可说是致命错误。不过在他想到这个主意当时,只觉得太过高明,还高兴地跳起舞来。他没能想到后果之严重,也许倒也不能怪他。
那时他们偶尔还是有些倒霉日子,不过已经不致有存续之危。这天傍晚时分,他们
他们在无名力量所输入程序设定下,开始使用工具都再简单不过,但已足以改变世界,让猿人成为主宰。最基本工具是可以握石头,把打击力量增加好几倍。再来是骨棒,面拉大攻击范围,面又可以抗衡猛兽尖牙利爪。有这些武器,徜徉在大草原上无穷无尽食物,就随他们取用。
不过他们还需要些其他辅助。他们牙齿和指甲,碰上体积超过兔子以上东西,就不容易分解。幸运是:大自然早已经提供最完美工具,只是需要懂得取用。
开始,是把很粗糙,但十分管用刀子或是锯子状东西。这种形式工具将足供未来三百万年所使用。说是刀子,其实只是块还连着牙齿羚羊下巴骨——到铁器出现之前,这种工具直没有什重大改进。再来是把锥子或匕首模样东西,也就是瞪羚角。最后是种刮擦工具,用任何种小动物完整颚骨就能做得出来。
石棒、牙锯、角锥、骨刮——猿人为生存下去,需要这些不起发明。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些工具所象征力量,但是要他们笨拙手指掌握足以使用这些工具技巧,或者说意愿,则还要好几个月时间。
这种把自然武器用作人工工具想法确实惊人又聪明,如果给他们足够时间,也许他们凭自己努力也想得出来。可是机会对他们太过不利,就算现在,他们还是要面临未来世世代代数不清失败可能。
猿人已经被赐予第个机会。不会再有第二个。未来,名副其实地掌握在他们手中。
月亮继续阴晴圆缺,婴儿出生,有时能存活;虚弱、无牙,三十岁上下就不免死。豹子还是在夜里出来吃人,“对方”还是每天在河对面挑衅,但他们部落也还是繁荣起来。不过年工夫,望月者和他同伴模样,就改变得认不出来。
他们功课学得很好,现在任何给他们看过工具他们都可以运用。有关饥饿记忆,逐渐从他们脑海中消退。虽然疣猪开始躲他们,但是在大草原上,还有千千万万数不清羚羊、瞪羚、斑马。所有这些动物,以及其他动物,都任凭这些新手猎人宰割。
现在他们不再因为饥饿而终日昏沉。他们有时间享受闲暇,也有时间展开最原始思考模式。他们不经意地接受新生活方式,但点也没联想到那块仍然立在通往溪边小路上石板。就算他们曾经驻足考虑过整个经过,也可能只是自吹嘘番,以为改善后现状全是自己努力结果。事实上,他们早已忘却其他任何生存形态。
不过,乌托邦没有尽善尽美。他们乌托邦也有两个瑕疵。第个是来去无踪豹子。猿人滋养丰富之后,豹子对猿人热爱似乎也愈加强烈。第二个是小溪对面部落。“对方”不知怎也存活下来,顽强得就是没有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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