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办?”
“女儿,们不能被廖家白白欺负,这件事不能就此结束。”
愤怒有两种,种是滋生力量对抗外来挫折,另种是逆来顺受而没有任何挣扎。目前所处是后者,原因是遭到侵犯仿佛不是,而是母亲。因为母亲向女医生陈述当晚发生事,委屈得掉泪,以便让医生解身体哪里可能受到伤害。母亲代言在半醉半睡间都搞不清楚噩梦。她说出来,来自跟她说过,而沦为点头——想搞清楚自己为什不敢反抗,甚至变成傀儡。
女医生检查颈部、下颌,这些容易遭施,bao者以手肘抵压,手腕可能被施,bao者扼紧受伤,而大腿内侧可能因强力顶开而留下瘀青。这三处之外,又仔细检查胸部、背部与发丛下头皮,都没有可疑瘀伤。母亲甚感意外,她动手在左臂下方发现处红斑痕,要求女医生摄影取证,并且对女医生在验伤单上记录斑痕大小讨价还价。
接着,躺在诊床上,女医生分别拿三根棉花棒在肛门、外阴部取证。令再度紧张是子宫颈采证内诊。女医生边解释不会痛,边用消毒布覆盖在张开“M”形大腿间,之后感到冷物钻进来,俗称“鸭嘴”窥阴器在钻进下体三分之二后转为水平,慢慢撑开,棉花棒很快伸到子宫颈取证。双腿颤下,这种五十岁以后女人都不想体验类似子宫颈癌抹片检查,感受到。真不会痛,只有细微软物碰触身体深处哀叹感。不过当“鸭嘴”取出时,合上塑胶嘴夹伤*d壁,像握着刀时被人拉开刀柄
点赞,是母亲多年来经营网络人脉中可观收获,胜过那些吃吃喝喝餐点照。
可是照片上空无人,瞪大眼看,贴图客厅照派空荡,只有淡薄光影浮动,看不出有人临案写字。
“所以见鬼。”母亲点开贴图,放大,空无物,她笑着说,“手机真是照妖镜,连女鬼都怕,发到网上她就更怕,跑。”
这不是场缓和气氛俏皮话,也不是母亲乱掰撞鬼见闻。然而,祖母为何突然从木箱跑出来写字,且又被母亲遇见呢?这太诡异,切被形容成客厅怪谈。
进入诊间,心中不再想解开这疑惑,取而代之是紧绷。年轻女医师得知要性侵验伤之后,沉默几秒,轻轻点头,表示及早告知可以优先处理,可以免除候诊。但接下来令徬徨无措,她说,按规定,进行性侵验伤后得通报警政与社工系统。这意味着要走入官司。没想到要走这步,看着母亲,希望依赖她而获得什决定。
“那就验伤吧!”母亲说。
“这好吗?”这不是想要答案,但是无论她怎说,都觉得不妥,又想依附她决定,显然尚未准备好面对下个挑战。
“会陪你走过这关。”母亲眼神笃定。
这眼神无法化解犹豫,而且僵持有分钟。这分钟诊间陷入各自找事做忙乱,护士假装整理物件,看到实习生开门送病历时,主动冲过去帮忙从推车上拿来成堆病历。而年轻女医生用夹杂英文言辞,拿电话筒说话,似乎是打发尴尬时刻。
“这次听。”母亲用命令口气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