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
千元
星妈费用。”
护腰阿姨瞪大眼，会儿揪眉，会儿轻咬牙以掩饰她内心戏，副这种价码
看不上傲气，其实犹豫不已。
祖母说：“来跟邓丽君沟通，狗话也行。”
“可以。”护腰阿姨说完接着摇头说，“意思是，演出费用可以，但是跟邓丽君讲话就不用
。”
“这样大家就不知道，也有跟狗说话功夫。”
“你娘啊！邓丽君叫三声，你讲十句，这是怎样翻译？”
“这不是‘个乩童，个桌头’演戏，搭唱，演给大家看。你来听这是什
意思。汪汪汪。”护腰阿姨学狗叫三声，无人能解。接着她转头对邓丽君叫三声。
“汪汪？”邓丽君摇头。
“汪汪汪。”护腰阿姨连吠。
无厘头开场白，拉开超展开剧情。人与狗“汪”几次之后，邓丽君低吟几秒，受腰伤护腰阿姨忍痛坐下，回“汪”几次。之后两分钟，人狗互相往来，吠还是吠着，低吟也是原来那低吟，无人知晓说些什。
轻女人，简直是把命交给鬼来保管。群人往校园移动，只有脚步窸窣声，直到有人说这样好吗？其他人才说这下坏。护腰阿姨说，她听够人类话，想听邓丽君对这件事看法。邓丽君叫三声，较以往多声。
“原来你是这样说呀！”护腰阿姨说。
“怎样，莉桦可以开车吗？”大家好奇邓丽君说法。
“它说，人老，都怕死……”
“会吗？”
“莫挖苦。”
待大家笑完，祖母才说：“大家都在，欢迎邓丽君加入戏团演出。在这儿还要宣布件事，今天晚上们要离开台中，越快越好。”
“不会吧！难道你撞到鬼？”
“不是鬼，是‘马西马西’那批人。”
听到“马西马西”，大家惊愕不语，像是喉咙说话功能瞬间瓦解。没有太多反应，因为不懂“马西马西”是谁。“马西马西”是闽南语“喝到醉茫茫，或游手
戏进入高潮，凡是老狗摇尾巴，老女人点头；狗吐舌头，人摇身体。突然狗长嗥，人就猛吼起来，把泪都吼出来，越哭越旺。大家惊愕，怎跟狗说话能说到掉泪，而且悲伤来真。最后，老狗舔着护腰阿姨泪，人狗抱起来。看得难过不已，连走来祖母和酒窝阿姨也感染悲伤。
祖母坐在校园花圃短墙等待，远远看见群老女人走来，半途被什耽搁似停顿。她主动上前，看见精彩人狗对话，觉得演得天衣无缝，原来邓丽君才是“死道友”团体中最有潜力演员。她认为，此戏可以放入舞台戏中。酒窝阿姨也赞同。
护腰阿姨再次强调，而且语气不耐烦，这不是演戏，是真情流露。邓丽君是她心头肉，这种母女之情是外人无法解。
“场演出二十罐狗罐头。”祖母开出价码。
“不行。”
“越怕死，死得越快，杨过就是这样死。”
大家停下来，睁大眼睛看彼此，今天她们听到新词“杨过”，便问：“他是谁？”
“是邓丽君男朋友，莫再讲，她会郁卒。”护腰阿姨靠过来小声说，怕老狗听多又难过年。
“杨过怎样死？”假发阿姨绝对不放过八卦。
“在家里不敢出门，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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