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低头问张迪臣道:“你应该已经开始铺排,对吗?你这精明,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是吗?”
张迪臣伸手拉下陆南才裤管,示意他蹲下来,在他旁边。张迪臣定神望向他眼睛,道:“阿才,也是你自家人,对不对?有困难,你定会帮,是吗?”
不待陆南才答话,张迪臣压低声音,续道:“稍后会找你,有笔钱希望你先替保管。”
张迪臣边说边把脸凑近陆南才,蓝眼睛在黑暗里失去颜色,陆南才突然觉得眼前人非常陌生。张迪臣伸展双臂把他抱进怀里,竟然开始饮泣,微温眼泪流到他发上。半晌,张迪臣哽咽道:“只有你能帮,只有你。这对非常重要,阿才,你要答应,看在们关系分上,定要。”
陆南才把身子往后缩,心头阵异样,嘴角微微抽搐。张迪臣用纳闷眼神看他,他没解释,因为解释不,连自己也弄不清楚心底感觉。这是张迪臣第次在他面前流泪,尽管尚未知道到底要帮是什忙,但只要张迪臣哭,只要张迪臣开口,在这样刹那,他已从被压在胯下badboy忽然变成强者,比张迪臣强,比张迪臣更有力量。强者意思就是有选择权利,他可以点头答应,也可以摇头拒绝,他终于不必担心受到背弃。陆南才被突如其来变化冲击得头昏脑涨。
然而最让陆南才心神难定是张迪臣把他说成“自家人”。撇开“自”,便是“家人”,跟他在骚格烂家人同等位置。陆南才早知道张迪臣在骚格烂有妻有儿有女,那都是家里人,有家便有人,是张迪臣出发原点。但他不确定他们是否知道张迪臣是“这类人”,或许他们就算知道亦不会让张迪臣知道,家人有家人相处方式,有时候比外人有着更多不能道破。张迪臣极少对陆南才谈及家中细节,只略略提过自己有责任,平常固定把钱汇回英国,复活节和圣诞节返回英国度假,已是责任完成。家人之间,感情浓烈是回事,责任总得摆在最前头,否则有家跟没有家便无太大差别。既然张迪臣唤他为“自家人”,陆南才愿意忽略那个“自”字,用家人态度来帮忙他所需要帮忙,也唯有帮忙,他和他始算是家人。
陆南才脑袋犹在“家”上打转,耳边传来张迪臣追问:“可以吗?阿才,可以吗?”
陆南才回过神来,点头“嗯”声,来不及追问事情来龙去脉,张迪臣已把他揽进怀里,又有番热烈,厮磨到半夜,张迪臣开车把他送回湾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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