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温度很低，古阿霞走出帐篷，晨雾很淡，几处向风处高山芒与草坡结
白霜，玉山小檗红浆果裹层白，她走到湖边，湖岸躺四具眼睛还清澈无比尸体。雾里有声音，很远，很断续，短是鹿鸣，长属熊吼。布鲁瓦从雾中走来，背后背鹿尸。
幸好熊没有来到这战场渔翁得利
“
记得是二三四六五、二三四
四吧！”古阿霞下意识地转动收音机，寻找那神秘中央人民广播电台。
“很……想……你。”帕吉鲁说。
“那五八三l*s九五五五七六呢！”古阿霞扯串数字。
“古……阿……霞……快……乐……点！”
“乱讲，你鬼扯，果然是专搞破坏间谍。”
某个大官佣人买到注射农药菜，或者，嗯！装鬼打电话给某个升学率高学校校长，吓他，结果他被假牙弄得窒息死亡，反而让学生很高兴也说不定。”古阿霞说，“总之，切装得很自然，但就有东西被破坏。”
“还有吗？”帕吉鲁问。
“又比如，在某个大官牛肉里塞辣椒，害他痔疮破裂。也可能让红绿灯同时变绿，两条路来车撞起。”
“小心间谍。”
“就在你身边。”古阿霞赶紧接下去。
古阿霞笑起来，果然被逗乐。素芳姨也是，说儿子开窍。这时候小墨汁闯进来，寻找中共频道古阿霞差点把收音机转钮弄坏，说进来也不敲门。小墨汁说帐篷没门，怎
敲，然后爬过挤满衣服与粮食空间，端着那碗古阿霞煮好乌鸦汤，说：“糟糕，外头有百多只水鹿要抢汤，宇宙最厉害加三级小墨汁，快喝。”她仰头喝完，垮下脸说好喝。
这时候赵坤爬进帐篷，身上有浓重动物腥味，他说水鹿太多，山头到处都是。小墨汁怪他到处尿尿，还把盐巴乱撒，水鹿才跑过来。布鲁瓦则往山谷走去，在草原与冷杉交接处砍枯木烧火，营火能赶走野生动物。不过他去有些时间，素芳姨有点担心地往大力晃动帐篷外瞧。外头被水鹿包围，身体擦撞帐篷，警告在它们路上障碍物。更多水鹿聚在附近嚼带尿味草丛，情绪贲张，只有在福利社抢着免费赠送黑松汽水小孩才会这样。
帐篷里黄狗斗志饱满，被帕吉鲁抱着。赵坤建议，放狗赶鹿，他在大家犹豫时，把盖在黄狗头上衣服拿掉，还做错误决定，把狗嘴套也拿掉，切在帕吉鲁还没有反应前完成。
绒毛飞弹发射。黄毛猛追，水鹿们全部散去。水鹿们没有看过猎狗，伫立在附近观察。黄狗得势，路都是最佳跳跃位置，它伏低身子让肩胛骨耸出背部，扑向水鹿。天下大乱。
大家跑去阻止黄狗，连帕吉鲁都没辙，高山空气薄，喘三口有两口没吸到肺里，人追五圈就瘪蛋。古阿霞躲在帐篷，缩进睡袋睡觉，她不想看到那些偷摸她屁股家伙，外头大吵大闹，忍下就过去，甚至帐篷被水鹿撞翻，灯打翻，空气中有浓浓煤油味，她也不想出来。
“你是间谍。”
“才不是呢！只是乱猜。”
帕吉鲁说：“小心间谍就在你身边。你不是，妈妈也不是，只剩下是。所以，知道那密码意思。”
“那你说说看。”
“密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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