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不敢看人
，只给世界
个背，还有什
比这个更耻辱
？这里海明威极其傲慢、极其强势。他是高高在上。这是个男人对另个男人羞辱，这是条硬汉对个软蛋羞辱。
们必须要看到这点，们必须充分考虑到个重量级拳击手曾经傲慢与尊严。
不要忘记说过句话：海明威立场会选择更强那方。
同样不要忘记说过句话：海明威心理刻画很有特点，他不太切入人物内心，他更在意描绘外部动态。
海明威小说确太硬气，充满男性魅力。
但是，常识告诉们，个重量级拳击手不可能是软蛋，他不会太脆弱，他不会轻易就崩溃。他如果崩溃，定是被外部更加强硬东西击垮。击垮他是谁？还能是谁？当然是阿尔，还有马克斯。
们完全可以这样想象，小说《杀手》真只写“八分之”，前面定还有许多次追杀，都被安德烈松侥幸逃脱。然而，那个“八分之七”海明威统统都没有写。这太恐怖，太刀光剑影，——不要说般人，就连重量级拳击手都扛不住，那还是算吧，不逃，逃不动，早死早安生。
回到身高问题上来。其实，小说人物身高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为凸显《杀手》恐怖氛围，海明威特地选择两个小个子。这不是偶然。这也不是个娱乐性小奖品，它关系到小说内部基本秩序。阿尔和马克斯不可能是魁梧大个子，大个子在这个地方很无趣知道吗。他们就是两只剧毒、没完没黄蜂，他们就是两只剧毒、没完没蝎子，上天入地啊，防不胜防啊。幸运是，同学们，现在就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是个内部秘密，——你们都不是安德烈松，祝贺你们！吃饭去吧。
2016年5月13日于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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