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替,他们家属,也应该尽可能照顾。在敌人进攻下,党工作,更应该作深入检查布置,不能再出现任何漏洞。他估计,在当前局势下,难免有人会张皇失措,只看见眼前敌人强大,而忽视全国胜利形势,以致束手束脚,不敢工作;但也会有人不顾敌强弱具体形势,要求对敌人采取冒险反击。他反复考虑,估计形势,决定在晚上和老石同志见面时候,建议党组织采取更为谨慎措施,停止某些不必要容易,bao露工作,加强基层活动,严密组织,在群众中扎下更扎实工作基础,使党活动完全隐蔽到群众中去。这样,可以造成敌人错觉,仿佛地下党活动遭受挫折以后,陷于停顿瓦解;而实际上,在更多不同规模群众运动中,党工作将得到更健康发展。不久,等敌人从胜利骄傲情绪下清醒转来时,会发现他们已经陷于筹莫展绝望境地。这些意见,虽然他已反复想过,但和成瑶见面以后,仍然次又次地把思路牵得很远很远。
“李大哥!”成瑶突然抓住深思中李敬原衣袖,使他终于转向这年轻姑娘。他再次看看直视着他那对急切无畏眼睛,涌塞在脑际思路中断,却又深深地感到自己责任重大。他喜欢这烈火似姑娘,她正像她二哥。不知怎,他觉得自己有种特殊责任,也许这是由于对成岗怀念,也许不仅如此,还有更多g,m感情,使他自愿承担责任,引导她更健康地迅速成长。过去、现在、甚至将来,在他身边,都有这样年轻人出现,而且成长为g,m接班人。把她找来,正是为这个目,当然,他要教育、鼓励、安慰这未曾经受过风险姑娘,但更现实,还是如何安排她今后工作。他在处理各项事务同时,也已作考虑,但他并不急于告诉她,还想趁这见面机会,对她再作些观察和解。
“《挺进报》交给办吧,继承二哥工作,就是牺牲生命也情愿!”
成瑶终于站住。固执地倔立在李敬原面前。她眼眶里,凝着滚滚泪珠,充满着庄严,自献身激动。在这时刻,李敬原外貌平静居然掩盖着内心感情,但他明显地感到,这姑娘切,他已经完全解,并且深深地喜爱。
“《挺进报》当然继续发行。们斗争更不会中断!”李敬原说得满怀信心,强烈地鼓舞着年轻姑娘斗志,但他接着又说道:
“你二哥说过:个人要不参加g,m,要参加g,m就要不怕牺牲!你要记牢二哥话。要成为和他样勇敢无畏g,m者。但是,g,m目不是自牺牲,而是消灭敌人,发展自己!”
李敬原突然严肃地问道:“你曾经这样想过吗?”“没有。”成瑶坦白地承认。可是她立刻又说:“在斗争中,可以学会斗争!”
李敬原点点头,终于把他决定告诉她:“你不能再回学校去。黎纪纲知道你,而且其他有关同学也都转移。”李敬原扶着成瑶肩头,“今后,你改名陈静。耳东陈,安静静,记着,陈静。职业是新闻记者。你到《山城晚报》去找位姓赵编辑主任。”说着,他把份证件交给她。
“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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