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徐鹏飞焦躁不满地回答声,心里猛然涌出阵难以平息愤慨,他端起大杯茅台酒,仰起脖子,口吞下去,接着便把酒杯掷,当啷声,高脚玻璃杯摔得粉碎。
毛人凤有意无意地看徐鹏飞眼,似乎很关心地问:“怎?鹏飞,你喝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几杯酒……休想把醉倒!”
毛人凤缓缓站起来,在客厅里踱几步,转回头说:“西南局势复杂而且艰险,要作全面安排。”停下,毛人凤又补充着说:“必须投下更大本钱!严醉留下来,留在云南,保障通往印度支那国际路线。”毛人凤走近徐鹏飞,不慌不忙地说:“你也应该留下。记得,你在达赖驻京办事处干过几年
“提升他为主校。”徐鹏飞忽然大声地十分豪爽地说。“上校?”毛人凤丢开酒杯,走几步,又回转身,面对着徐鹏飞和严醉。“破格提拔,少将!对,和你两人样,少将!”说完,又是阵哈哈大笑。
徐鹏飞没有注意严醉表情,暗暗皱皱眉头,不再讲话。他明显地觉察到,毛人凤在玩弄花招。不仅夺走严醉得力助手,而且也轻易地剥夺自己权力,使个箭双雕手段。任命黎纪纲为少将,和他自己,也和严醉平起平坐,并且授权给他指挥川康两省地下活动,就是削弱严醉实力。同时把徐鹏飞控制西南特工活动权力夺走预兆。
严醉似乎没有看穿毛人凤阴谋,还在吸着雪茄微笑。也许,他还为黎纪纲提升少将而感到高兴?
“叮叮叮……”窗台上电话响。
严醉走过去接着电话:“Hollo!是。ves……yes。”
写照。纪纲,你今年多大岁数?”“三十二。”
“少年有为。”毛人凤兴高采烈地打开瓶老窖茅台酒。“萄葡酒没有劲头,喝酒,还是要喝茅台。”
“佳肴美酒,可惜缺少歌舞美人……”徐鹏飞直沉默不语,只杯又杯地喝酒,这时,他才略带酒意地笑起来。“来,再干杯!”毛人凤放声大笑:“鹏飞,你尝过,台北日本下女,比你新纳三姨太太还有味道!哈哈……”
个侍从副官走进客厅,打断刚刚开始猥亵谈笑。“黎队长请接电话。”
毛人凤点点头,让黎纪纲跟着侍从副官离开客厅到办公室去。
放下电话,严醉回到筵席上,向毛人凤报告道:“代表团来电话,叫马上到梅园去趟。”
毛人凤点点头,同意地说:“你去吧。下午上飞机以前,你再来谈谈。”
严醉点头应诺,又和徐鹏飞握手告别,然后走出客厅。
目送严醉背影消失以后,徐鹏飞回过头来,正碰上毛人凤似真似假微笑。
“黎纪纲提升为少将,你以为如何?”
“这个人挺不错!”毛人凤高举酒杯,转向严醉。“好,很好,你有眼力!”
“他是多年老部下,”严醉苦笑下,“其实,把他带到台湾,或者香港,更有用处。”
“大陆上正需要留人,”毛人凤笑道:“他有技术,而且美国人对他信任。”
“不过,纪纲资历较浅,恐怕难以服从……既然委以川康重任,中校官阶,似乎不太合适。”
“对,目下用人之际,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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