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飞气急败坏,紧握着话筒不肯放下,过好会,他突然把电话摇
深夜,市郊嘉陵新村B6号灯光通明,照射着忙乱不堪人影。几十部电话机不停地响,紧张声音在探问,斥责,疯狂地喊叫……
徐鹏飞坐镇在总指挥部,心情焦躁,不断地看表。市区兵力空虚,情况紊乱,为安全起见,毛人凤走后,他就移住郊外。他大口地吸着烟,像头绝望困兽似窜来窜去。他刚刚得到国防部紧急情报:共军先头部队突然在重庆、江津之间江口带夜渡长江,胡宗南主力全线崩溃,江津机场已被占领,全部作战飞机被俘。共军已由江津直趋成渝公路必经之地壁山,企图截断重庆守军退路。由于战局急转直下,攻势不可阻挡,国防部通知各军事、行政单位,务必提前于明晨全部撤退。
徐鹏飞看看表,能逗留时间,只剩几小时。他心慌意乱地揣起杯几乎全是茶叶酽茶连喝两口,心里埋怨着美国代表团和蒋介石对共军进军速度判断根本错误,竟连浓茶苦味也感觉不出来。
他毫无目地旋开收音机开关,来自台湾新闻广播中个矫揉造作女人声音正说着——“……中央社重庆前线消息:自总裁坐镇行都以来,胡宗南、宋希濂部,联防作战,效果良好……今日国军在白马山带堵击自湖南流窜入川之共军残部用,反对抽象理智主义,被称为浪漫主义鼻祖。曾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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