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切,从头到尾都是胡说八道。不想降低身份,驳斥你这些肮脏、发臭无耻谰言。你是镜子吗?怎,点没有知觉吗?斯大林格勒会叫你恢复知觉。”
利斯站起身来,莫斯托夫斯科伊慌乱、欣喜、愤恨地想:“这下他要枪毙……完!”
但是利斯好像没听见他话似,毕恭毕敬地向他深深鞠个躬。
“老师,”他说,“你们时时刻刻教导们,也时时刻刻向们学习。咱们所想会完全致。”
他脸是忧伤和严肃,眼睛却在笑着。又好像有根很毒针扎下莫斯托夫斯科伊心。利斯看看表。
“时间不会白白过去,”他按按铃,低声说,“如果您需要话,就把这写东西拿去吧。咱们不久还要见面。再见。”
莫斯托夫斯科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拿起桌上纸,塞进口袋里。他被带出管理处大楼。他吸口冷空气。在这湿乎乎夜晚,离开秘密警察头目办公室,不再听国家社会主义党理论家那低沉声音,听着晨曦中汽笛声,心里多舒畅呀。
他被带到隔离室跟前,有辆带紫色车灯小汽车从肮脏柏油路上开过。莫斯托夫斯科伊明白,这是利斯回去休息。他又感到十分苦恼。押解兵把他送进隔离室,把门锁上。
他坐在铺上,心想:“如果信仰上帝话,就可以断定,这个可怕交谈者是上帝派来惩罚,就因为怀疑。”
他睡不着。新天已经开始。他背靠在粗糙杉木板墙上,看起伊康尼科夫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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