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同志，能行。”
诺维科夫坐上汽车以后，对司机说：
“哈里托诺夫，怎
样，马卡罗夫这儿好像
切都像个样子吧？”
哈里托诺夫侧眼看
看诺维科夫，回答说：
“上校同志，这儿
样子吗，当然啦，个个都像样得很。食品供应处处长喝得醉醺醺，营里有人来领压缩食品，可是他睡觉去，把钥匙带走。等到把他找来，他又找不到钥匙。位司务长对
说，连长把弟兄们酒都领去，给自己过命名日，把酒全喝光。想把备用车胎补补，可是他们连胶水都没有。”
格特马诺夫说自己天生是做党工作材料。那，马卡罗夫就是当兵材料。不能派错用场。马卡罗夫呀，马卡罗夫，真是员好战将！
诺维科夫不希望听马卡罗夫汇报。他喜欢和他商量，和他交换意见。在进攻中怎样配合步兵和摩托化步兵，配合工兵，配合自行炮炮兵？在进攻开始后，他们对敌人意图和行动推测是否彼此相符？他们对敌人防坦克力量估计是否致？怎样才能正确地确定展开兵力界线？
他们来到营指挥所。
指挥所在条不深干沟里。营长法托夫看到诺维科夫和旅长，就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他觉得营部掩蔽所太不像样子，不配接待这样高级客人。而且还有名战士拿火药撒在木柴上生火，炉子里哧啦哧啦响着，好像有意使人难堪。
“同志们，咱们要记住，”诺维科夫说，“咱们这个军将担负是整个前线最重要部分任务，又把其中最困难部分交给马卡罗夫，据所知，马卡罗夫又把自己任务中最复杂部分交给法托夫。至于怎样完成任务，这是你们自己需要考虑。在战斗中不会把自己决定强加给你们。”
问道：
“怎，想塔玛拉吗？”
格特马诺夫带着使人不解神气用冷冷眼睛看看他，用不满意口气说：
“方面军军委委员有事找呢。”
诺维科夫在回军部之前，又去看他很喜欢第三旅旅长马卡罗夫。
三十五
涅乌多布诺夫将军在军部房屋里朝窗外看看，在团灰尘中看到军长吉普军，非常高兴。
在他小时候，有天大人都出门去，他觉得个人在家里没有人
他向法托夫询问怎样跟团部和各连连长进行联系问题、电台工作情况、弹药数量问题、发动机检修问题、燃料质量问题。
在分手之前，诺维科夫说：
“马卡罗夫，全准备好吗？”
“没有，上校同志，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再有三天能行吗？”
他们块儿朝湖边走去。有个营驻扎在湖边。
马卡罗夫脸色苍白，眼睛流露着忧郁神气，似乎这样眼睛不可能属于个重型坦克旅旅长，他对诺维科夫说：
“上校同志，在德国佬赶着们在芦苇丛里到处跑时候，白俄罗斯那片沼地，您还记得吗？”
诺维科夫记得白俄罗斯那片沼地。
他想想卡尔波夫和别洛夫。显然，问题不仅在于经验，还在于天性。应该让指挥员们取得他们所缺乏经验。但是无论如何不应该压制他们天性。不能把歼击航空兵调为工兵。不是所有人都像马卡罗夫样，既能守，又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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