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已经到世界尽头,站在无尽黑夜里感受着深不可测混沌。这种恐惧感让想起《失乐园》这本书,还有撒但从地狱里黑暗世界不断向外爬可怕模样。
等到月亮升得更高,借着月光看到,山谷倾斜度并没有之前想象那陡峭。峭壁上突出许多岩石,这些岩石足以让脚在上面站稳,这样就可以步步往下走。等往下走几百英尺之后,坡度就变得更加平缓。不知是什力量催促着,吃力地在岩石之间攀爬,把身体探到岩石下面,凝视着下面那透不进丁点儿光亮黑暗世界。
突然之间,注意力被对面斜坡上个巨大物体给吸引住。这个东西在前面大约百码地方,被升起月亮照到,映出白色光亮。很快就说服自己,那定只是块大石头而已。但是又不得不注意到,它轮廓和所在位置简直无比精妙,非般石块所及。不知该如何描述那种奇怪感觉,这种感觉吸引着更加仔细地观察它。除庞大体积之外,它还位于大洋底裂缝之中,形成于地球形成之初时代,据此断定,这个奇怪庞然大物是整块造型精致石料经过精细地打磨,用来祭拜某种有生命又会思考生物。
想到这里感到阵阵眩晕,但是强忍着头晕,更加仔细地观察身边环境,像科学家或者考古学家样严谨。月亮现在已经升到最高处,散发着神秘耀眼光芒,照在高耸峭壁上,照亮整个峡谷。有股水流流向峡谷底部,下面深不可测,看不到尽头。站在斜坡上,这水流几乎能打湿鞋子。水流冲洗着这块巨石底部,现在几乎能看清楚它表面刻碑文和图案。碑文是种不认识难以辨认象形文字,以前完全没有在任何书上见过。图案倒是常见水生动物,有各种鱼类,例如鳗鱼和章鱼,还有甲壳类动物、软体动物、鲸鱼以及其他海洋动物图案,它们中许多种类都不存在于现代社会,应该是远古时代,曾在泥淖中见过它们尸体。
巨石上面雕刻绘画图案深深吸引住,让看入迷。那幅幅浅浮雕十分庞大,图案看起来特别清晰,其中描绘主题恐怕都要引起多雷(1)嫉妒。尽管这些图案内容看上去都是在直白地表达海洋洞穴里鱼类嬉戏玩耍,可是隐约觉得这些雕刻是在描绘人类,至少是某种特定人类,在向水下某个圣地表达敬意。无法详细地描述它们长相和身形,记忆力衰退不少,大不如从前。想,即使是爱伦·坡和布尔沃也想象不出这些奇怪东西。它们有着正常人类体型,但是却长着有蹼手和脚,极其宽大又松弛嘴唇,像玻璃样透明而突出眼睛,还有其他些不大想回述特征。真是太奇怪,画面上些图案跟背景很不成比例,比如个人正在试图杀死头比他稍大点鲸鱼。正如刚才回忆过,它们有着奇怪外形,但是现在觉得这个图案所表达是某种假想原始鱼神或者海上部落。这个部落最后传人也在英国皮尔丹人和尼安德特人产生之前好几个世纪就消亡,想到这里,不禁对那些勇敢人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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