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3 / 6）

名叫《阁楼窗户》，它被刊登在1922年1月《耳语》上。在许多地方，尤其是美国南部与太平洋沿岸地区，书商们甚至会因为那些傻瓜懦夫抱怨而特意将那期杂志从书摊上撤下来；但是在新英格兰，它却并没有引起轰动，人们只会为夸张叙述耸耸肩膀，不以为意。他们断言，从生物学角度来说，那个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而这个故事仅仅是另个疯狂村野传说而已。当年容易受骗科顿·马瑟牧师也曾愚蠢地将类似传说编写进他那本内容混乱《基督徒在美洲光辉事迹》中，然而这些传说缺乏根据和验证，他甚至都没敢将这桩可怖事件所发生具体地点写下来。而根据这些零星古老神秘故事发挥创作时所用手法也拙劣得让人无法忍受——完全是个反复无常、观念抽象三流作家才具有文笔。马瑟牧师确曾提到那个东西出生时情况，但是除些卑劣而又哗众取宠人之外，没有人相信故事里其他内容——例如，它后来长大，并且会在晚上透过窗户望着房间里人们；它精神与肉体都隐匿在某座房屋阁楼里；而数个世纪后某天，某个人看到它出现在窗户边模样，结果由于无法描述它样子最后吓得连头发都变白。所有这些桥段都是无法忍受垃圾，就连朋友曼顿也都毫不犹豫地坚持这点。于是，告诉他自己曾找到过本写于1706年到1723年间古老日记，并且向他讲述在日记里发现东西——这本日记是在堆家族文件中发现，发现地方距离们坐着位置不到英里；同时也告诉他，在家族里，确有位祖先胸口上曾存在着日记里描述过伤疤。此外，还告诉他，其他人也对那地区充满恐惧，而且这里世代流传着许多传说；甚至有毫无虚构记录显示，在1793年时候，曾有个男孩进入某座废弃房屋，想要去检查些可能存在蛛丝马迹，最后却发疯。

这是件非常怪异事情——也难怪那些敏感学者们在谈到清教徒时期马萨诸塞州时总会不寒而栗。几乎没有人知道在当时那副表象之下还暗涌着些什——虽然鲜为人知，可像是这样阴森可怖溃烂脓疮却会不时地在某些可怖片段中腐败地冒着气泡，翻滚上来。对巫术恐惧像是道可怕光线，照在人们那被镇压脑海里翻滚搅动思绪上，但即便如此，这也不过是些细碎琐事。那时没有美丽；没有自由——现在人能够从建筑风格、家传遗物以及那些讲述狭隘神圣观念恶毒布道中清晰地察觉到这些束缚。可是，在这件生锈铁束衣中潜伏着胡言乱语骇人恐怖、堕落扭曲与邪魔崇拜。事实上，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典范。

任何人都不应该在入夜之后阅读科顿·马瑟所著第六本书。在这册邪恶可憎古籍中，科顿·马瑟丝毫没有委婉含蓄意思，而是公然地诅咒起来。他语气如同个犹太人先知般严苛，同时又简洁镇定得后人无可企及。他提到那头野兽诞生，那个更像野兽而不是人东西——那个长着只污浊眼睛东西；同时，他还宣称如果那些总是高声尖叫、酒醉不醒可怜人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