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而成发黄齑粉。这些无例外似乎都是关于最先进、最可怖黑魔法,其中某些物件年代显然相当近,它们也和那些现代人类骸骨样,成至今未解谜团。更加令人迷惑是,这些纸张状态及上面水印都显示它们年份至少有百五十年到两百年巨大跨度,然而上头那些难以辨认古旧字迹却绝对出自同人之手。不过,在些人看来,最大谜团要数那些种类繁多、完全无法解释物件——其形状、材料、制作工艺以及用途,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它们散落在废墟中,显然都受到不同程度损坏。其中个物件——它令几位米斯卡塔尼克教授惊诧不已——是尊受损严重怪物雕像,乍看与吉尔曼交给该大学博物馆古怪雕像很相似,只不过它更大,是用某种奇异蓝色岩石而非金属制成,还自带个拥有奇怪角度底座,上头刻着无法解读象形文字。
还有那只被压扁轻飘飘金属碗,人类学家与考古学家至今仍想解读其上怪异雕花图案。人们发现这只碗时,里面有不祥棕色污渍。那些外国佬与轻信谣言老祖母们也爱围绕那个链子断掉现代镍制十字架喋喋不休,它混杂在垃圾里,而乔·马苏勒维齐瑟瑟发抖地辨认出来,它就是数年前他送给可怜吉尔曼那个。些人相信这十字架是被老鼠拽进密封顶楼,另外些人则认为它必然直都躺在吉尔曼旧日房间里某个角落。不过还有些人——包括乔自己在内——有另套理论,它们过于疯狂诡异,任何清醒头脑都难以接受。
当他们扯开吉尔曼房间那堵倾斜墙壁时,隔墙与宅子北面外墙之间曾经密闭三角形空间就被打开,人们发现比起整个房间,那里头建筑垃圾要少得多,尽管它面积本身也小。不过,里面堆层可怖古旧物质,吓得拆墙工人们几近瘫痪。简要说来,这地方简直就是个幼儿纳骨堂,其中些骨头年代较新,其余却追溯到不同时期,直至久远到骨质几乎化为齑粉。骨堆深处埋着柄大刀,显然是古董,它造型华丽怪异、充满异域色彩。
在这堆残骸中,坍塌木板与烟囱上水泥砖块之间夹着个东西,比起人们在这座阴魂萦绕受诅咒古宅中发现其他任何东西,它注定要激起更多迷惑、遮遮掩掩恐惧,以及阿卡姆居民公然迷信言论。它是具巨大、病态老鼠骸骨,部分已被压坏。在米斯卡塔尼克大学比较解剖学系,它奇异形状至今仍是学者们争论话题,也令他们古怪地保持着缄默。关于这具骸骨,泄露出来信息甚少。不过,当时发现它工人用惊骇语气悄悄流传着,这东西身上有长长、棕色毛发。
传言说,这具骸骨有着小小爪子,其特征比起老鼠更像只极小猴子。最离奇是,它那小小头骨上虽然长着凶狠黄色獠牙,但从特定角度看来,却像只缩小、极度退化过人类颅骨。每当提起这渎神之物,工人们都会恐惧地在胸前划起十字。但是,由于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听见那个阴森诡异尖细窃笑声,稍后他们会去圣斯坦尼斯劳斯教堂,心怀感激地点支蜡烛。
(敬雁飞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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