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贡船长揿下通信器
按钮，他和其他船员通过这种方法联系。
“进攻，”他说。
此时此刻，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正在卧舱里扯着嗓子咒骂。两小时前，他提议去宇宙尽头餐馆吃顿便饭，接着就和舰载电脑吵得不可开交，随后怒气冲冲地冲回卧舱，
路叫嚷着要用铅笔计算不可能性因子。
不可能性引擎使得“黄金之心”号既是现存最强大飞船，也是最不可预测艘。没有什
它做不到事情，前提是你必须精确地知道你希望它去做事情到底有多不可能。
偷走飞船时候，他还是总统，原本要去主持它升空仪式。赞法德不太清楚他为何要偷船，只知道他喜欢这个点子。
“才不是呢，”半矬子欢快地说，“
们只是没有这种能力。”
他停下来，嘴角继续挂着笑容，但轻轻皱起
眉头。
“但你要知道，毕博布鲁克斯，”他说，“是最挣钱客户之。他人格问题超出所有心理分析医生梦想。”
他玩味会儿这个念头，最后还是不情愿地撇开。
“总之，”他说，“准备好执行任务？”
“来自同星球名女性。他们是最后地球人。”
“好，很好，”半矬子粲然笑道，“还有谁？”
“那个叫大老爷家伙。”
“还有呢？”
“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
临重重危机，他和同道们组成共同体当然愿意破费那好大笔钱。“好呀，”他说，“普洛斯泰特尼克·沃贡船长阁下，您好，今天感觉如何？”
沃贡船长说，就在过去几个小时之内，他在惩戒演练中干掉将近半船员。
半矬子笑容甚至连抖也没抖下。
“干得好，”他说，“认为，身为位沃贡人，这是再正常不过行为，您说呢？通过无意义,bao力行为自然而健康地宣泄侵略性本能。”
“这句话，”沃贡人抱怨道，“你每次都这说。”
他也不太清楚他为何要竞选银河总统，只知道竞选银河总统似乎很好玩。
他知道还存在比喜欢和好玩更恰当原因，但那些原因都深埋于自己两个大脑里某块受到封锁幽暗区域。他希望能清除掉两个大脑里那块遭到封锁幽暗区域，因为
“是。”
“很好。立刻摧毁那艘太空船。”
“毕博布鲁克斯怎办？”
“嗯，”半矬子快活地说，“赞法德就是这个家伙，知道吗？”
说完，他就在屏幕中消失。
半矬子笑容黯淡个瞬间。
“啊，没错，”他说，“早该预料到。真是太可惜。”
“跟你有私交？”沃贡人问，他曾在某处听过这个说法，决定也来尝试次。
“呃，没有事，”半矬子说，“做们这行，你也知道，不和任何人有私交。”
“哦，”沃贡人咕哝道，“职业性超然态度。”
“说得也好，”半矬子说，“认为，身为名精神病医生，这是再正常不过行为。很好。咱们显然都调整好各自精神状态。现在请告诉，任务有什新进展吗？”
“们已经锁定那艘飞船方位。”
“好极，”半矬子说，“好极！乘客呢？”
“那个地球人在船上。”
“太棒！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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