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诸位能说说到底想喝什
吧？”他说，“然后让
为你们领座。”
赞法德露出两个癫狂
笑容，不慌不忙地走到吧台前，几乎买光存货。
[1]此处“刺痛”（smart）同时亦有“聪明”和“头脑灵活”意思。——译者
们没有死？”亚瑟说。
侍者抿紧嘴唇。
“啊哈，哈，”他说，“先生您还活蹦乱跳呢，否则就不必费神伺候您，先生。”
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用两条胳膊
拍两个脑门，用第三只手猛拍大腿，这个动作无与伦比到难以描述地步。
“嘿，各位，”他说，“太疯狂。咱们终于做到，终于到想去地方。这里就是‘毫河’！”
“是，先生，”侍者硬邦邦地撂下句，“这就是‘毫河’——宇宙尽头餐馆。”
“什尽头？”亚瑟说。
“宇宙，”侍者重复道，发言清亮，吐字清晰得多余。
“几时结束？”亚瑟问。
“几分钟以后，先生，”侍者说。他深吸口气。实际上，他并不需要吸气，因为维持其生命气体由特定成分构成，来自绑在腿上静脉注射装置。然而，有些时候，新陈代谢需要什并不重要，你就是非得深吸口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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