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都很兴奋，吵着要和晓欢排练
首对唱歌曲，到时候表演给二哥看。晓欢也很激动，问唱什
，钟满说《康定情歌》《敖包相会》，或者《夫妻双双把家还》。晓欢差点笑喷，说这都什乱七八糟
，土不土。钟满说
不会流行歌曲，晓欢说可不唱民歌。最后决定唱《不得不爱》，满大街天天在播。晓欢唱女声，钟满唱男声，虽然她听到晓欢嗓子吊不上去，很想帮她把。
唱歌那天二哥早早到
，打扮得很精神，看得出头发仔细打理过，丝不乱。晓欢朝钟满眨眨眼睛，意思是她眼光不错，二哥当真很帅。二哥心情也很好，眼睛闪亮，时不时说句笑话，逗她们咯咯笑。她们各自唱过几曲开嗓，准备唱《不得不爱》。钟满没抓住前几句拗口词，二哥把话筒夺过来，说潘玮柏最合适，开始和晓欢对唱。两人边唱边四目对望，还开玩笑地十指交握。二哥不断夸晓欢唱得好，向晓欢问这问那。钟满在边很不高兴，不知怎就想起金童玉女这四个字。
那天后来时间，她个人点《青藏高原》唱好多遍，他们嫌她吵，嘻嘻哈哈叫她不要鬼叫。她反复唱那几句高音，唱得嗓子都破。
钟满是先失去二哥。她有种不祥预感，他们两个会背着她私下联系，说不定下次晓欢出现，就对她说，她已经是二哥女朋友。但他们比她料想得还快，星期里晓欢神出鬼没，下班就溜走，也不再跟她聊天。钟满看见她那个骑摩托车男朋友好几次在门口空等，她想上去告诉他晓欢已经走，但又觉得不该多管闲事。走出好远回头望他，他还在那里叉着双腿坐在车上，手里托顶头盔晃来晃去。不到两星期，晓欢又开始坐他车子，跑到更衣间，把橱柜门甩得砰砰响。钟满没有反应，晓欢冲到她跟前，说什二哥，真会骗人，还说有唱片公司给他出专辑，都是假！到他家看，穷二白，就那两个房间，还是几个穷鬼合租。你去等他吧，看他什时候能出头！
钟满失去个密友。她觉得这名称设置很有意思，密友畅听包，就像是给你个身份确认，加密友包两个人就是好朋友。现在晓欢退出密友包，当然她资格也就被取消。
钟满没有觉得特别伤心，就像那时候她坐在父亲床边，只是全身木木，从头顶直麻到脚心。要说真有什五雷轰顶、无法承受创痛，那不至于。人承受力远比自己想象强大，何况原本就只是路上捡来关系。
有点怅然若失，她是指那个男人。他已经好久没来电话，这让他更像个捉摸不定鬼影。有没有这样个人？或者从头到尾都只是她幻觉？钟满好像听到他说，小姐，你声音真非常好听，你为什不肯告诉你私人电话呢？可以请你出来吃饭，看电影，寻找们共同兴趣。昨天刚看部港产片，是武侠电影，你喜欢武侠片吗？小女孩应该喜欢文艺片，觉得太闷，坐在电视机前会想睡着。小姐，你考虑下，到底要不要告诉？
她听见身后有声音。转身看，原来是窗户漏开条缝，张叶子不知从哪里飘来，夹在窗框间，刺啦刺啦被风吹动。她打开窗户，将树叶放走，黄昏风窜进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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