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休息,”福特说,“需要思考。”
“你为什需要思考?咱们不能就这坐着,嘴里卜咚卜咚卜咚地哼唧阵吗?咱们不能就流流口水,朝左边歪个几分钟吗?福特,受不!再也受不什思考什想办法解决问题!你大概觉得只是站在这儿胡说八道……”
“其实真还没想到过。”
“但是认真!有什意义呢?们总以为每次们做每件事情都知道会有什后果,总
福特焦躁地跳起来,在虚弱可怜晨曦中前后踱步,初升抹阳光铺在天上,就像有谁拿块肝脏拖过天空。
“你不明白这件事有多重要,”他说。
“什?你是说女儿孤身人去银河系?你以为不……”
“咱们以后再替银河系难过好吗?”福特说,“情况非常、非常严峻。《指南》被接管,被收购。”
亚瑟也跳起来。“对,非常严峻,”他喊道,“求你,给说说出版集团公司政治吧!最近没日没夜尽在琢磨这事情!”
“呃,当然是回村里,”亚瑟有点绝望地叹口气。
“不想去什挨千刀村里!”福特叫道,“咱们要离开这儿!”
“去哪儿?怎离开?”
“不知道,应该你告诉啊,你住在这儿!肯定有什办法能离开这颗扎昆杀星球。”
“不知道。你平时怎做?不是坐下来等飞船路过吗?”
“呃,对,想还算挺喜欢。弄套好刀具,就是这种事情。”
“你不觉得做三明治无聊得让人脑袋打结,无聊得震古烁今,无聊得惊世骇俗,无聊得超乎想象吗?”
“呃,唔,不。不怎无聊。没有无聊得超乎想象。”
“奇怪,换肯定会。”
“唉,想咱们人生观不样。”
“你不明白!他们出本全新《指南》!”
“噢!”亚瑟喊道,“噢!噢!噢!兴奋得都语无伦次!等不及,快让它来告诉哪个连听都没听说过球状星云,有哪个最让人兴奋太空港可以让混到无聊!求你,咱们现在就去店里买本吧!”
福特眯起眼睛。
“这就是你们称之为‘挖苦’东西,对吧?”
“你知道吗?”亚瑟吼道,“认为就是。悄悄渗进说话方式边缘那种疯狂小玩意儿,认为它多半就是‘挖苦’!福特,这夜过得他妈很糟糕!你要是再想用什獾唾沫似屁事烦,求你先考虑下感受!”
“哦,是吗?最近有几艘飞船来过这个扎昆杀跳蚤坑?”
“唔,几年前先是飞船因为故障坠毁在这儿,然后是,呃,翠丽安,接下来是送包裹,最后是你那艘,所以……”
“对,但除这些听惯名字呢?”
“唔,呃,据所知,好像没。这附近挺清静。”
就像是为证明他错误,远远地传来阵低沉滚滚雷声。
“对。”
“就像皮卡鸟。”
福特不知道他在说什,也懒得问,于是换个话题道,“咱们该怎离开这鬼地方?”
“呃,想最简单办法是顺着山谷到平原——大概要走个钟头——然后兜个圈子回去。恐怕没法像来时候那爬上爬下。”
“兜个圈子回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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