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那就玩呗。他给蒙娜戴上收讯装置——黑色橡胶领圈,尖头是电极几个凸起,顶着颅骨下沿。无线,她知道很贵。
他边戴上自己收讯装置,检查墙上拟感设备,边谈论他工作——他为家总部在孟菲斯公司做事,这家公司专门为各大公司给产品取名。目前他正在为家叫扬子阴极公司琢磨名字。他们急得要命——他大笑道——但真不容易。因为公司实在太多,好名字都被抢光。他有台电脑,存储所有公司旗下所有名字,另台电脑编造能用来起名单词,还有台检索杜撰出单词在中文、瑞典语或其他语言里会不会是“傻逼”意思。他供职公司出售不仅仅是名字,还有他所谓“意象”,所以他必须和另外组人协作,确保他想出来名字匹配整套计划其他部分。
然后他和她上床,结果玩得不怎尽兴,就仿佛乐趣早就消耗干净,她和嫖客交媾也不过如此,她躺在那儿,心想他在录制拟感信号,要是愿意,随时可以调出来欣赏,天晓得她是他在这儿搞第几个女人。
事后,她躺在他身旁,听着他呼吸,直到神药在颅骨深处画出个个小圆圈,遍又遍按顺序播放同组不互相关画面:她在佛罗里达存放衣物塑料袋,用截铁丝防止虫子爬进去——老爹坐在夹板桌前,用切肉刀削马铃薯,刀磨得只剩下她大拇指那长段——克利夫兰家磷虾小饭馆,店面形状仿佛只虾,拱起背甲是铁板和透明塑料,漆成粉色和橙色——她去买新衣服时见到传教士,他,还有他模糊而苍白耶稣像。传教士每次出现,似乎都要开口说什,但始终没能说出来。她知道这些画面永远不会停止,除非她起床去想点别事情。她爬下床,借着从天窗漏下灰色光线,站在那儿看着迈克尔。被提。被提日子近。
她走进房间,觉得冷便穿上衣服,坐在银色沙发上。红色遮光帘将灰色天窗变成粉色,外面越来越亮。她想着这个地方值多少钱。
看不见迈克尔,也就不太记得他长什模样。好吧——她心想——但他永远不会忘记模样。但想到这里,她觉得受打击——或者受到伤害——或者改变心思,就好像她更希望自己直留在旅馆房间里,欣赏拟感节目中安琪。
灰粉色光线开始充满房间,点点积蓄,在边角处逐渐凝固。她不由想起拉奈特和她吸d过量传闻。有时候人们在别人住处吸d过量,最简单处理手段就是把他们扔出窗户,这样警察就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
她不打算往这方面多想,于是走进厨房,在冰箱和橱柜里翻找。冰箱里有包咖啡豆——但嗑神药再喝咖啡容易让人颤抖——还有很多带日文标签铝箔小袋,好像是低温冻干食物。她找到盒茶包,从冰箱里取瓶水,解开封贴。她把水倒在平底锅里,摆弄会儿炉子,总算烧开水。加热元件是黑色厨台上印着白色圆圈,把平底锅放在个圆圈中央,然后碰下圆圈旁红点就行。水烧开,她把个茶包扔进锅里,然后从加热元件上拿开炉子。
她凑*p底锅,吸入散发着药草香味蒸汽。
就算艾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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